嚴忠看著吵吵鬧鬧的人群,喝道:“都別吵了,出了事,解決就好了,是不是因為吃了蛋糕死的,那還不一定呢,同樣的是吃蛋糕,怎麼就他一個人死了?或許是他本身就有病,也有可能,是旁人把藥汁灑在了蛋糕上,難不成,你們把蛋糕從店裡買走之後,我們還得全程看著嗎?”
“你們說的這叫什麼話?你們這分明就是在推託責任,我爹身子骨好著呢,怎麼可能突然就病逝了,再說了,我爹生前待人很好,他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子,誰會給他下藥,誰會害他性命?根本就是因為吃了你們家的蛋糕才死的,你們若不信,我證明給你看,”那男人連說帶比劃,命身後的家人,拖了一隻狗出來,幾個人把狗按住,也不管那狗是不是願意吃,硬是將它的頭固定住,把狗嘴掰開,拿了蛋糕就往裡頭塞。
前面說話的女人,是葛家二妹,按住狗頭的,是葛家大哥,還有那一位,不敢吱聲,只敢哭喪的,就是葛家三妹了,四周圍觀的人裡頭,也有不少葛家的親戚。
等到那狗吃下一小半蛋糕之後,這三個人,都睜大了眼睛,盯著那狗看,連哭都給忘了。
四周的百姓也盯著狗看,唯有木香跟嚴忠,沒有過多在意。
木香示意嚴忠,看看周圍人群中,有無異動。
何安湊過來,“夫人,他們這是合起夥來唱雙簧呢,咱怎麼辦?證據都被他們把著,要不要派人去把京城府尹請來?這事本來就該他管。”
這時,嚴忠也靠過來了,“夫人,屬下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人。”
“哦?是誰?”
“是以前九公主府的管家,公主失蹤之後,他好像去了太子府,屬下見過他幾次,他都是跟丘總管在一塊,咦,還有紅老闆的相公,他也藏在人群中,”嚴忠眼力過人,即使在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情況下,還是能將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這麼多人都在,他們想看咱們笑話的心情,很迫切呀,”何安盯著那一個個黑乎乎的人頭,心裡卻是萬分鄙視。
“仔細盯著他們,看看有沒有人搞鬼,如果其中有人參與,可別叫他們跑了,”木香喝了口牛奶湯。這牛奶,都是最新鮮的。吳青從農戶那裡,尋來了幾頭正宗的奶牛,請了專人照顧,他還準備再去尋些過來,越多越多,以後在襄王府的封地上,鼓勵他們養奶牛。
自從看見木香用牛奶,做了那麼些好東西出來之後,吳青的腦筋轉的也快。
嚴忠悄悄對著人群中,打了個手勢,立即就有人退出人群,跑了開去。
有些話,還得京城府尹去說,誰讓他是這裡的頭呢,他說話,在百姓心中,還是很管用的,等他們需要正身的時候,就讓京城府尹出面,否則這蛋糕店的名聲,肯定就要毀了。
葛家老大扔掉抱著的狗,就坐在旁邊等著,先是看著那狗趴在地上,精神一點點的萎靡,然後看著它吐了些白沫子,再然後就是抽搐,不停的抽搐,抽完了,整個身子軟趴趴的伏在地上,很快就再沒動靜。
它死的倒是沒什麼痛苦,看來這藥性還是挺溫和的。
看著死了的狗,葛家老大嚷嚷開了,“看見沒?大家看見沒?這就是吃了他們家蛋糕的結果,好好的一個狗,說死也就死了,可想而知,這藥性有多厲害。”
那郎中也及時站出來,看了下那狗的死狀,當場就可了結論,“毒死葛老爺子的,就是這一種毒藥,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有些草藥,如果用的好,能治人的病,若是用的不好,就是害人的毒藥。”
葛家二妹嗓音尖銳的哭嚷道:“我們家跟你們店無仇無怒急,我們也沒說你們是故意要害我爹的性命,可是這蛋糕就是從你們家買的,一定是你們家的師傅幹活出了紕漏,才惹出這麼大的禍事出來,我們也不要他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