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赫連明德吹鬍子瞪眼,又把矛頭指向木香。
木香不說話,只會冷漠似冰的眼神瞅著他。
何安冷汗直滴,“老太爺,夫人姓木,名香,昨兒才辦的喜宴,連皇上都去了,您別再這個時候挑刺哎!”
“誰挑刺?你小子欠揍是不?還敢說連皇上都去了,他能請皇上地觀禮,卻都不請老夫,皇上比老夫親嗎?這個逆子,逆子喲,哎不對,她怎麼姓木,你可別人告訴我,她是木家老頭的孫女,我告訴你,要是他家孫女,老夫一掌把她拍孃胎裡去!”
“不是不是,您千萬別誤會,我家夫人跟這個木家可沒關係,她就是姓木,這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他們木家一個姓木的,您老別動氣,原本今兒主子要帶夫人回老宅的,可是呢,這不是軍營臨時出了狀況,明兒一準去,”何安一面絞盡腦汁的想點子哄他,一面又在心裡偷偷抹冷汗。
主子哎,您大喜的日子不請老爺子,的確是說不過去,也難怪他老人家不樂意了。
聽說這女娃不姓木,赫連明德稍稍的怒氣消了些。
他怒氣消了,木香卻不爽了,“我是哪家的孫女,也輪不您把我拍肚子裡去,年紀大了,往後別動不動就發火,您該曉得,笑一笑十年少,氣一氣,少十歲,您這年紀,再少十歲,可就得立馬嗝屁了!”
何安捂臉想遁走,他這勸了半天,剛勸的老爺子怒氣消了些,姑奶奶您怎麼又來攪局了呢?
“你,你們聽聽,這臭丫頭敢咒老夫,這還了得!”
年輕小販訕訕的伸出手,擋在兩個中間,“那個……你們二位這……”
“閉嘴!”
異口同聲的兩個字,一個是木香,一個是赫連明德。
大飛跟何安齊齊挑眉,這一老一小,還蠻有默契的。
年輕小販被罵的愣住,他也火了,“你們到底要不要買了,不買的話,麻煩你們站一邊吵架去,別擋著我做生意,小本生意見,可經不住您二位的折騰!”
“誰說我不要,這馬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你說多少銀子,我現在就付給你,”木香攥著東西,鐵定了不讓。現在讓了,以後還指不定要讓什麼呢!
赫連明德白尾一挑,又扛上了,臉紅脖子粗的,上去就要搶,“什麼叫你先看上的,明明是老夫先瞅見的,老夫不過是回去拿銀子,便叫你這個臭丫頭霸上了,豈有此理,尊老愛幼你懂不懂,我是你長輩,一個物件而已,你還不夠資格跟老夫搶!”
木香原本也不是太在意,這個屁點大的小馬,可誰叫現在扛上了,再加上赫連明德,竟要鼓動赫連晟把她休了。
她是赫連晟的娘子,跟你一個老古董有關係嗎?
木香冷冷一笑,就是不鬆手,“沒人做證,你說你先看上的,誰信呢?我當然曉得尊老愛幼,可經不住有人為老不尊,您也說了,一個物件而已,您至於費那麼大心力去爭嗎?”
她死死攥著馬,兩人一人攥著一邊,拉扯上了。
赫連明德見她不鬆手,暴躁了,“死丫頭,你敢跟老夫做對,這主母的位置,你一輩子也沒別想做的穩!”
木香嗤笑,卻沒有像他似的暴怒,仍是似笑非笑的模樣,說道:“您老操心太多了,看您這架勢也活不了幾年,我坐不坐的穩,估計您也看不見了,呃……既然您想要……那便給你吧!”
她壞壞的笑了,突然放手。
哐當!跨擦!
漂亮的五彩馬,碎成了一地渣渣!
除了木香,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年輕小販也不管生意了,撲到他倆跟前,捧著碎片,嚎啕大哭,“我的五百年五彩馬兒,這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你們怎麼能把它摔碎了呢,你們得賠我銀子!”
赫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