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收拾東西走,走晚了,連這一兩銀子可都沒了!”
吳青忽然站起來,銀杏看他的架勢,以為要打架呢,嚇的往後跳了一大步。
“你……你要幹什麼?我家小姐也帶著人呢,我們也不怕你!”
木月嵐身後的兩名雜役,此時也站了出來,“都說了我家小姐是未來的襄王妃,你們還敢造次,就不怕滿門抄斬,死無全屍嗎?”
“滿門抄斬啊,那我可是很怕的,哎呀,好怕……”木香做出一副害怕要死的模樣。其實此時,她完全可以將赫連晟給的主母玉佩拿出來,什麼也不用說,只把玉佩往他們眼前一擱,這些人,統統都得閉嘴。
可是不行,節外生枝,莽撞行事,一直都不是她的風格。
此事,也不木月嵐怎麼發現的,她竟認出了吳青,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你是吳統領吧,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早該跟著襄王進京去了嗎?難道……難道赫連也在這裡嗎?”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木月嵐平凡的眼睛都要放出光了,她奔過來,抓住吳青的手追問個不停。
吳青甩開她的爪子,退到一邊,跟她拉開距離,客氣卻又疏遠的回答她的話,“我主子不在這裡。”
能說這一句,就不錯了,難道還要告訴她,赫連晟提前進京了嗎?
木月嵐的眼神在聽到赫連晟不在時,一瞬間又暗淡了下來,“又沒碰上,呵,既然是你們,那便住下來,房錢都算我的。”
她說完話,也沒走開,而是就著吳青的位子,坐下了。
大飛不高興了,“噯,你這個女子,咋能隨便坐別人的位置,那麼多的地方不坐,偏偏坐這裡,再說了,俺們跟你好像不熟!”
經他一說,木月嵐才把目光放在同坐的另外幾人身上,最終在木香的臉上停下目光,很不友好的質問吳青,“她是誰?你為什麼跟她在一塊!”
她見過吳青,也知道他是赫連晟身邊的人,一向是赫連晟走哪,他便跟哪。
怎麼他在這裡,跟一個陌生女子同坐,卻沒有在赫連晟身邊呢?
“她……”吳青正要解釋木香的身份。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王妃,都拜了堂,就差入族譜了。哪像您這樣的,仗著自己的身份,搞的人盡皆知,到頭來,還不是真的,只是您一廂情願的而已。
“哦,我是襄王身邊的婢女,因為風雪,所以在路上耽擱了,” 木香說的堂而皇之。
“殿下身邊何時用起婢女了?一向都是小廝服侍著,你……我好像從沒見過,你從哪來的,伺候殿下多久了?”木月嵐娥眉皺起,不是不信,而是不理解。
木香摩挲著杯子,學著赫連晟平日的樣子,似笑非笑看她,“我既是襄王的婢女,又何須讓你讓見過,又何須跟你解釋,吳青,有這個必要嗎?”
吳青輕笑,“沒有,我家殿下跟她沒說過話!”
他正發愁沒機會給木香解釋呢,這不正好來了機會,得把主子跟木月嵐的關係撇清才行,否則回京之後,主子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木香被吳青意有所指的話,逗笑了,“原來連話都沒說過,唉,自戀呢,也得有個限度,否則真叫人看不下去,走吧,都回去休息吧,我累了。”
木月嵐看著她站起身,看著她上樓。
不管她怎麼看,都覺著眼前這丫頭,不像婢女。
敢命令吳青,又讓吳青心甘情願的聽命,咋可能是個婢女的身份?
大飛起身之後,對著木月嵐重重的哼了聲,警告她,“醜女人,收起你的廢話,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都別亂說話,否則,爺的劍,一定在你們身上留幾道豁口!”
明目張膽的威脅,木月嵐身後的那三個侍衛,哪能袖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