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晝似乎也曾經有意要成全你們。你若是選他的話,也許倒真不用這樣辛苦……”
我板起臉來瞪著他,道:“你是嫌上午吵架還沒吵夠麼?還是到現在才來嫌棄我,想扔下我不理?”
他又笑起來,道:“一早說過我不會做賠本生意。真要扔下你,又怎麼會等到現在?心都長到你那裡去了,扔下你不就是要剜掉自己的心麼?”
我哼了一聲,別開了臉。
澹臺凜也沒有再說話。
一路上只聽到風聲和馬蹄聲。
之前那種不安又隱隱籠上來。
南浣的突變,赫連泯的計劃,凶煞的地名,荊大先生的預言,再加上澹臺凜自己剛剛那些話,他雖然說得輕鬆隨意,但感覺上,卻像是在交待什麼後事一樣。
我甚至一時間有一種他會將我送到沈驥衡那邊,然後去孤身赴死的錯覺。
澹臺凜一向都是個讓我很有安全感的人,但這次……即使他說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