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陣的話,都能輕鬆的把他打個落花流水,他也明白了刑天軍這次過來河南之後,為何那麼不給一斗谷面子,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把他們這些土賊瓦狗們放在眼裡,一斗谷自己沒眼色,不知深淺便去招惹人家,結果眼看著好幾千的部眾,在人家面前,不到半個月時間,便煙消雲散。
到了這會兒,瓦罐子早已沒有什麼爭勝之心了,只剩下了滿心的惶恐,什麼狗屁第二把交椅,他這會兒連想都不敢想了,只想著只要人家肯收留他們,那麼讓他做什麼,都無所謂了。
他在靠近了校場之後,舉起手止住了背後手下部眾們的腳步,而他手下的那些嘍囉們這會兒也都收起了臉上的嬉笑,一個個變得有些戰戰兢兢,低頭哈腰的擠在一起,懷著驚懼的目光注視著對面的刑天軍大陣。
不少人都在心中暗自慶幸,今天他們是來投靠人家的,而不是來跟這刑天軍為敵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現在不少人就肯定會掉頭就跑,打狗屁的仗呀!跟人家比,他們根本就沒得玩兒,除了被人家殺之外,他們恐怕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興不起來,就連一些本來還有點不服氣的頭目們,在看罷了刑天軍的軍容之後,這些人也都立即便收起了心中的不忿,別說跟對面的軍將們比了,他們自己和對面刑天軍任何一個兵卒比一下,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爭勝?算了吧!人家能不能瞧上他們,還另說呢!於是只得老老實實的懷著畏懼之心,收束著各自的手下,朝著對面望去。
肖天健也沒有表現的趾高氣揚,在看到了瓦罐子已經率眾前來之後,便立即一提馬韁,帶著幾個心腹部將催馬慢跑著,朝著瓦罐子一行迎了過去。
瓦罐子這會兒哪兒還敢擺譜呀!遠遠的便滾鞍下馬,單腿跪在了地上,雙手高高將一個沾著血的布包舉過了頭頂,對肖天健隆重的施了一個全禮。
而跟著他的那個老三以及幾個心腹也立即跟著他一起滾鞍下馬,跪倒在了瓦罐子的背後,低頭對著迎面而來的肖天健等人施禮。
肖天健催馬來到了近前之後,一騰身便飛躍下了戰馬,身形矯健異常,一邊哈哈大笑一邊邁開大步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跪在地上的瓦罐子面前,雙手伸出托住了瓦罐子的雙肘笑道:“肖某何德何能,敢受陳兄如此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真是慚愧呀!慚愧!”
瓦罐子順勢站了起來,但是也帶著一臉的恭敬的神色,對肖天健說道:“罪將陳紹祖投奔來遲,還望肖大帥恕罪呀!此乃巨盜一斗谷的人頭,在下有幸將其斬獲,特送至此地,獻於大帥!請大帥笑納!”(查了好久,沒有能查出來瓦罐子的真實姓名!如果有錯,也只能將錯就錯了!抱歉抱歉!)
肖天健從瓦罐子手中接過那個包著一斗穀人頭的布包,看也不看隨手便丟給了跟著他的鐵頭,滿臉帶笑的拉著瓦罐子的雙手,大力的搖晃著笑道:“豈敢豈敢!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呀!肖某自量又有何本事,能得陳兄相助,應該是我未能親身前往拜訪陳兄,有錯的是我才對,陳兄又何罪之有呀!只是眼下形勢逼人,你我既然走了這條路,單幹總不是個辦法,故此只有合兵一處,方能和官府對抗,倒是讓陳兄受委屈了!
今日陳兄擒斬了一斗谷此獠,也算是為咱們豫西的老百姓們除了一大害,實乃是功不可沒呀!來來來!這些都是肖某的部將,快來跟陳兄見禮!”
羅立等人聽罷之後,於是紛紛上前抱拳對瓦罐子見禮,對於肖天健手下的這些悍將,瓦罐子絲毫沒有敢對他們託大,人家的地位可是憑著一場場勝仗打出來的,自己初來乍到,想要以後在刑天軍之中立足,不交好這幫大將,恐怕以後根本就沒得混了!
而瓦罐子在見過了刑天軍幾位大將之後,也趕緊將手下的幾個心腹介紹給了肖天健,肖天健同樣也非常熱情的和這些瓦罐子的手下見了禮,讓這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