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雞鴨鵝到植被並不十分茂盛的旱甸子討生活。糧食危機顯現。
身為長子的木頭豬義不容辭地外出覓食。
物產富饒的山丘濘陵除了三頭白豬外居住的全是高大威猛的驢馬騾。因怕被欺凌,沒有新住戶搬去,所以那兒糧草充足。
與紅牛爸爸交情甚篤的騾子首領聽了木頭豬的自我介紹,客氣的安排它與另三隻白豬生活在一起。
更多的雞鴨來到黃牛管轄的旱甸子,一時禽滿為患,情況越來越不妙。不甘心被白分一杯羹的老住戶勸宅心仁厚的老黃牛說“牛善被別的傢伙欺,咱們再軟弱就吃不飽肚子了!”。
上個月,來訪的黃鼠狼趁單耳朵鬥狗麻痺大意咬傷了搖擺鴨,害得以守衛者自居的鬥狗遭大家嘲笑。於是它把怨氣撒在禽類身上,道:“如果大家不想被傳染禽流感,就把所有禽類趕出去。”
“我同意鬥狗的意見。”抵角綿羊力挺曾與自己在同一賭場工作的單耳朵鬥狗。它更進一步說,“防患與未然,最近兩個月才遷來的所有動物都有可能攜帶病毒,應該統統滾蛋。”其深意是想趕走與它爭奪口糧的小山羊。
“豈有此理!”大冠子公雞和兔三立異口同聲道。大冠子公雞為同類據理一爭:“禽類的災難是無知的人類輕信謠言造成的;我們不能落井下石,見死不救。";
紅牛爸爸安慰驚慌失措的羊四蝦:“孩子別怕,沒誰敢攆你走。”
“汪汪……”。單耳朵鬥狗投桃報李,為底角綿羊壯勢幫腔道,“這由不得你說了算的!”咧開大嘴,“咯吱咯吱”磨口中參次不齊的臭牙。
天生膽小怯狗的兔三立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哞……”。牛二健揚起健壯的右蹄,瞪大眼睛衝挑釁的單耳朵鬥狗發狠道:“被咬掉一隻耳朵的臭狗,信不信惹我發火,踢得你滿地找牙!”
從牛蹄甲縫甩出的糞渣糊在單耳朵鬥狗的長臉上,把它那嗅覺退化的擺設鼻子氣歪了。怕自己患了職業病的狗頭被初生之犢牛二健踢的腦震盪復發,鬥狗一屁股蹲在地上,氣呼呼地伸出長舌發洩心中不滿,頓時棚內臭氣熏天。
一直忍氣吞聲不發言的老黃牛開口宣佈:“此事緩幾天再議。”會議不歡而散。對這無果而終的結果,暫時有了安身處的雞鴨鵝們喜出望外。它們再不用被別處老大追的四處流浪了!
白豬家的寶貝女兒豬小白喜歡同憨厚善良的木頭豬一塊下地勞動。日久生情,被勤勞能幹的木頭豬打動芳心的豬小白不顧妙齡少豬的羞澀,趁給加班幹活的木頭豬送大餅吃的獨處時機,表達了自己的愛幕之意。
帶上掙得的薪草報酬,領豬小白回老家的木頭豬不明白父母臉上為何沒有欣喜之情。反倒是兔三立羊四蝦很快與豬小白混熟,打趣個不停。思想保守的紅牛爸爸委婉地拒絕:“從外地娶伴侶是沒家教的豬或家況糟的豬才辦的醜事,咱們家丟不起這面子。況且,在你落難剛到此地時,十分寵愛你,時常給你零食吃的肥肥豬大嬸便委託黃牛爺爺做媒,將它孃家侄女豬小雀許配給了你。”
“我不滿意這門親事。”木頭豬抗議道,“豬小雀一臉的麻子,難看的很。”
“胡說八道!人家臉上只是有幾粒無礙美觀的雀斑而已。再說了,長的白俊能當飯吃?也不看自己多黑!”紅牛爸爸訓斥道。
紅牛媽媽替老公解圍:“不是你爸怕被戳脊樑,關鍵這媒是由黃牛首領保的。因退婚惹翻它的話,在其屋簷下生存的我們是沒好果子吃的。”
紅牛媽媽見一向孝順的大兒子聞言後可憐巴巴的默不做聲,心疼道:“咱們去徵詢黃牛首領的意見吧。”
聽紅牛媽媽吞吞吐吐地講出木頭豬的企圖。正在為無法妥善處理禽類問題而生悶氣的老黃牛甚至認為木頭豬小子故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