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不得生了。”
卓九眼眸微眯:“上仙說那天河與天池相通,想必湖水也具有和天河之水相仿的能力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豈不是我們永遠都無法通行麼?”
天池聖女微笑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天河雖然神秘莫測,但天池卻並非天河。”
卓九心中一喜:“還請上仙指點迷津?”
天池聖女素手在座椅扶手上輕輕敲了敲,而後說道:“天池雖與天河相通,但只繼承了天河之中那種吞噬元氣的功效,卻少了不載萬物的玄妙。所以有兩種方法可供參考,一是仙界信物,以其中無上仙氣不斷抵抗吞噬之力自可透過。二則是避水珠,只要水不沾身,自然也無法被侵蝕。”
洛軒聽罷疑惑道:“既然避水珠可以避水,那為何不用在天河之中。”
天池聖女聞言笑道:“不是說了麼,天河之水,不載萬物,避水珠都是入水即沉,你帶著自然也是沒有半點用處。”
“哦——”洛軒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天池聖女轉向卓九:“據我所知,你們身上也只有一塊仙界信物吧,但是卻有三人,這該如何分配呢?”
卓九眉頭一皺:“上仙此話何意?”
天池聖女呵呵笑道:“其實說到避水珠,我這裡就恰好有一個。但可惜啊,即便是這避水珠贈與你們了,卻依然無法分配呀。”
妙風聽罷合十道:“施主只需將這枚避水珠贈與我們便可,至於貧僧麼,也恰好有一件和避水珠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寶物。”
“哦!”聽罷此話天池聖女明顯一愣,她原本是打算以此為條件騙得三人分散,從而個個擊破。如今計劃登時落空,那麼她便只能硬來了。心中不由罵道:“該死的小禿驢,害了老孃好事!”當然,她臉上依舊是笑容滿面:“小師傅當真是深藏不露啊,既然如此,我便將那避水珠贈與你們好了。不過——”她話鋒一轉,又道:“那避水珠藏在一個保密的地方,取來需要時間。這樣吧,三位今日且在我崑崙聖仙宮住下,等明日取了珠子再走,如何?”
卓九自是知曉天池聖女定然不安好心,但依然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多謝上仙招待。”
天池聖女笑呵呵道:“哪裡,哪裡。”便吩咐侍女帶三人下去休息了。
待得三人一走,她臉上便是一片陰鶩之色,心中暗道:“那和尚和那小姑娘修為不弱,我看‘春夏秋冬’都不一定是其對手。而這卓九更不知是何來頭,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既然連我都看不破的話,莫非他已經是天仙境界了。哼哼,天仙更好,元嬰可比金丹好多了。”想到此,她嘴角不由泛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
月沉如水,夜色籠罩下的山谷分外寧靜。幽靜的西廂房,一道黑影藉著夜色迅閃掠而來,如風般從微開的窗戶竄入卓九房中。
“誰!”早有準備的卓九迅從床上跳起,屈指一彈,“啵”的一身輕響,一縷指風頓時朝那竄進房屋的人影激射而去。
那黑影微哼一聲,渾厚的護體真氣頓時從身體之內迸而出,剎那便擋住卓九的攻勢。雖然如此,可那黑影依然被指風之上所攜帶的大力生生迫退幾步。也就在這剎那,卓九已然欺近身來,一伸手便扣住了對手的脈門。
“卓大俠,是我!”慌亂之下,一聲女子的低喝從面罩之中出。卓九一愣,一把撕下對手的面罩,藉著月光定睛一看,原來那個黑衣人竟然是夏荷。
“竟然是你!”卓九冷哼一聲:“我猜的果然沒錯,說老實話,是不是那老妖婆派你來暗算我們的!”
“卓大俠,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奉那老怪我之命前來暗算你們的,而是另有要事相告!”被一個男子如此近距離的制住了動作,夏荷面上不由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