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面板過敏了怎麼辦?”
“我勇得像頭牛。”
她想想不太放心的上前掀開他的袖子,一整片紅疹浮現在他原來毫無瑕疵的胳臂上。
“你昨晚起來塗抹藥膏就因為這個?”
他笑得像個大孩子,還吐舌頭,“被你發現了。”
“你是笨蛋!”她萬分不捨。
想起過往,心底有一塊地方軟了。
她甩掉那些過往,拿出有備而來的計算機用力的按啊按,“你繼續貧嘴好了,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你這樣的花費是很兇的……”她幹嘛替大老闆省錢?“我希望你帶了足夠的錢才好。”
她要狠狠的敲詐他,這個花錢不知道痛的紈絝子弟!
“我有,如果不夠我讓人去領給你。”要花多少錢他沒概念也無所謂,鐵杵磨成針也許很老套,但是她值得。
姚窈很想把計算機往他身上扔,扔掉他臉上太過燦爛的笑容。
“我就不相信你們鷹司那麼大的集團,沒有自己的飯店可以住!”
“我就是要賴在這裡不走,何況,這裡已經是我的了。”如果她還不出錢來的話。
“我會討回來的!”
“我等你。”
“你要我做菜,我做,純粹因為你是民宿客人,讓顧客滿意是我們應有的服務態度。”
出錢的人是老大,就因為這樣。
二十歲那年,她看見舉步從外頭走進香草部屋的他,瞬間兩人天雷勾動地火的談起了戀愛,不過問對方家世,不問他的來歷,不問他不想說的一切,以為她能用薄弱翅膀守護自以為的幸福。
他要牽手,她遞上小手;他要親吻,她獻上自己的初吻;他要她的身子,好脫光了衣服讓自己像花兒般綻放迎接他。
可是再多的付出還是變成了昏黃記憶裡的故事,他很簡單的決定,就毀了她砌在沙灘上的堡壘。
“我來是為了再一次追求你,我想要你回我的身邊來。”她神色朦朧,是想起了什麼?
“你想追我就要給你追嗎?”作夢!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沒有一天不想你,不論睜開眼睛還是閉眼,你的臉、你身上的香氣都纏繞著我的心魂。”
“鷹司先生如果你繼續這麼不知節制,我會把它當作性騷擾,要我通知警察局的人過來嗎?”
她長得很無知、很好玩嗎?兩人分手那麼久,現在說要追她是想耍著她玩?
她一個字都不信。
“你叫誰來都一樣,我還是要說——嫁給我吧,也許這個未婚有點晚,但我是真心真意的。”
“這裡不是日本,在臺灣重婚是有罪的。”
若是這求婚在三年前,沒有那些事情發生,那麼好會快樂得飛上天。
鷹司龢啊鷹司龢,不要讓她心底最後、最後一點的美好印象變成碎片——
“我單身,未婚,我可以拿檔案證明給你看,我不開玩笑的。”
我的好姑娘,在日本也是一夫一妻制好嗎?
“閉嘴!”
女孩子笨一次可以說是單純,笨兩次就可以去跳不加蓋的愛河了。
“那麼……我拿二十頭駱駝、三十匹好馬換你可以嗎?”
看他把一個純真香甜的女孩子變成了什麼?
一個扛著堅強防護罩的女戰士?情侶偶爾拌嘴可以增加情趣,可是被全盤否認,尤其是他深愛的女子,那滋味就像吞進大把的黃蓮一樣的苦。
“你胡說什麼?!”這從來不是鷹司龢會說的話,他被逼急了語無倫次起來了嗎?
“這是埃及男人向心愛女人求婚的方式,還是要我跪下來?”
“別開玩笑!”她討厭他對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