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暖、舒適,也讓她越來越離不開範飛。
雖然她始終與範飛以兄妹相稱,但這種曖昧的兄妹關係只比情人少一點,總是容易變質和越界的,所以在冰非墨的心目中,早已經把這個乾哥哥當成半個男朋友了。
當然,這裡面也有饞公撮合的功勞。很多男女之事,當事人本來是沒有太多意識的,但被旁觀者一說,便越說越像了,最後形成了一種自我暗示,類似於自我催眠……
只是冰非墨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段感情的起源,其實是從範飛從凱迪手裡救下了冰非墨那次開始的。對於一直孤苦無依的冰非墨而言,範飛是第一個為她挺身而出的男人,這讓她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混合著感激和信賴,還有一些崇拜……
但女人就是這麼奇怪,有競爭的時候,她們不管那個男人是否值得,往往都會想辦法去搶過來。但一旦沒有競爭,她們反而會退縮,由主動進攻變成被動防守。
現在既然丁詩晨和範飛已經分手了,冰非墨就不急了。她雖然喜歡範飛,但她看出了範飛此刻仍有些醉意,不想在他糊里糊塗時把自己的情感交付出去,所以才委婉地拒絕了。
只是她雖然拒絕了,話裡卻大有玄機,等於是承認了自己對範飛有那種想法,也間接承認了自己喜歡範飛。
仍然有些醉意的範飛卻沒聽出這層意思,只覺得冰非墨是委婉地拒絕了自己,於是心中一陣冰涼,強烈的自尊心再一次湧了出來,他搖了搖頭,冷冷地說道:“錯過這一次,你就永遠都是我妹妹了。”
說完這句話,範飛就從冰非墨的身旁擠了過去,往臥室裡走去。
“飛哥!”聽了範飛這麼堅決的話,冰非墨心中一急,忽然使勁地抱住了範飛,連稱呼也忽然改了。
範飛愣了一下,也抱住了冰非墨的腰。
兩人緊緊地擁抱著,冰非墨胸前的那兩團柔軟也緊緊地貼在了範飛的胸膛上,讓他忽然明白了冰非墨的真實心意,心裡也覺得一陣溫暖,覺得這世界上總算還有個女人肯要自己。
這一刻,他早已忘記,自己前不久還是把冰非墨當成親妹妹的……
事實上,這種乾妹妹是最不靠譜的,往往就是曖昧的後備女友……
範飛緊緊地摟著冰非墨,就像摟著一根救命稻草,於是男人的尊嚴也在這一抱中悄然地恢復了。
冰非墨也是個妙人兒,她被範飛這麼一抱,身子便似柔弱無骨般地貼在了範飛懷裡,卻一直捏著鼻子,因為範飛身上那股味道實在是很難聞。
冰非墨也曾無數過地幻想過自己第一次的擁抱是什麼情形,卻絕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妖孽的情形,這讓她很有些哭笑不得。
冰非墨還在想著心事,範飛卻逐漸地起了生理反應。
酒後亂性這個成語確實是經典,喝醉酒之後,這方面的衝動確實要比平時強很多。
冰非墨敏感地察覺了範飛的異狀,臉上一紅,便想推開範飛。
範飛卻緊緊地抱住了她,笑道:“你還沒親我呢?約定沒完成!”
“飛哥,我可以親你,不過……你先刷個牙成不?”冰非墨垂著頭,斯斯艾艾地說道。
冰非墨的話還沒說完,範飛的嘴已經迫不及待地拱到了她的臉上,吸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這是近乎二十秒鐘的長吻,十分熱烈,幾乎完全吻掉了範飛心底的那份不甘和失落,讓他原本枯萎的心迅速地復甦過來。
“噗……”冰非墨掙扎著別過臉去,長長地吐出口氣,欲哭無淚地呻吟道,“天哪,這就是我的初吻!永生難忘啊……實在是太臭了……”
範飛這才醒悟過來,有些慚愧地鬆開了冰非墨,然後趕緊去刷牙。
剛才範飛雖然漱了口,卻沒用牙膏,這一回,他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