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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處的守將果然不許賀蘭舒踏進益陽府一步。

身為賀蘭家的子孫,賀蘭舒自然是倨傲的,雖也知賀蘭淳知道他背地裡做了什麼是,但私心裡不敢相信賀蘭淳會絕情到這地步,連自家孫子的面也不見,於是白花花的日頭下,領著兒子們跪在益陽府與鄰省交界處,發誓賀蘭淳不叫他進去,便跪死在太陽地裡。

賀蘭淳聽人快馬加鞭告訴了他這事,心裡氣得了不得,卻也當真動了怒,告訴人:“不許再替二公子傳訊息!給老夫盯緊了,看他跟什麼人來往。”說完了,耳朵裡恰聽到賢惠說“這個留給父王吃”,便不由地落淚,心想賀蘭舒要作踐自己,何苦拉著他孫子一起?

賢淑、賢惠兩個不明所以,見賀蘭淳老淚縱橫,便擠到賀蘭淳懷中給他擦眼淚。

軟軟的小兒抱著,聞著兩個小子身上還沒散去的乳臭,賀蘭淳的心得到了慰藉,不信賀蘭舒當真不顧他自己兒子死活,便不管這事。

等到第二日,又聽人來傳說,說是賀蘭舒還跪著呢,賀蘭舒的兒子昏厥了兩個,賀蘭舒也不肯叫人叫人將兒子們抱走。

賀蘭淳聽說賀蘭舒這般鐵石心腸,料定他這般心狠定然所圖甚大,越發提防起他來,“……二公子的人沒進城?”

“回老爺,二公子的人沒進城,但是鄰省知府偷偷叫人來說,據說二公子來之前,是面過聖,見過朝中一眾公侯,只怕二公子做完這次的事,回京之後會得封爵位。知府說二公子來了之後,他便接到密旨令他好好配合二公子。昨兒個天黑之後,他的人瞧著二公子的人跟一個尋常百姓打扮的人偷偷見了面,那人就進了益陽府,料想,當是二公子在益陽府內有人,在給他的人傳話呢。”

賀蘭淳一邊一個抱著賢淑、賢惠,心知楚律素來與人為善,與楚恆兄弟二人從沒白過臉,與臨近幾省的知府等人暗中關係也好得很,每年暗中送給這些人的銀錢便不計其數,也因如此,這些人壓根不在意稅賦少了兩三成。

“可能查出二公子的人到底在跟誰傳話?”賀蘭淳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尚且不知,只是知府大人說,那人當不是個尋常百姓,據說依著陛下的密旨,那人當是埋伏在益陽府裡快有三年了。”

賀蘭淳思量一番,暗道莫非除了那些扮作佃農的武夫,還有人混成讀書人在三年前隨著聶老頭他們坐船來了益陽府?

“還是照計劃行事吧。”賀蘭淳說道,又一一將身邊諸人想了一通,石家、何家、聶老頭家這些是不用怕的,至於其他人家,如蕭家、董家,他們原本就傾向於錦王府,也並無可疑之處……思來想去,唯獨叫人心存疑慮的,便是早先背叛聶老頭,跟楚徊通風報信叫楚徊親自去東街酒樓抓聶老頭的人,據聶老頭、楚律等人背後猜測這人定然是跟聶老頭在東街酒樓見面之人中的一個,如今當也隨著聶老頭被楚律救了回來,但此人藏得太深,一直不露痕跡,叫聶老頭、楚律想查出是哪一個也不能。等到耿業、聶老頭、賢淑、賢惠幾個齊齊在城外露面,那人見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當會露面吧?

賀蘭淳狠下心不管賀蘭舒,果然賀蘭舒跪不下去,據說被知府接回府中養病去了。

轉眼便到了耿業、聶老頭跟朝廷富戶在城外廟前頭戲臺子上論戰的那一天,等到那一日,賀蘭淳反反覆覆地叮囑賢淑、賢惠道:“等下了轎子,有人給你們畫猴子臉,你們就去戲臺上演猴子去。”

“我演猴王。”賢淑說道。

賢惠也立刻接著道:“我演猴哥哥。”

“好孩子,演什麼都要像什麼,你們都得記住了,你們是猴子,不能吱聲。”賀蘭淳稱讚道,心想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