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了,好像是22歲那年吧,應該是吧,這一晃就已經七八年了。”
“怎麼染上的?”
“記不清楚了…”武子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道:“我家以前是做鋁材生意的,生意不錯,那時候家裡挺有錢的。
我在家閒不住,就跟著我爹天南海北的跑生意,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染上了,再後來,家就被我敗光了,爹媽也沒了,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徐天佑沒說話,也在土堆上坐了下來。
很多沒接過毒品的人感到不理解,毒品實際上算不得有多貴,吸毒的人只要稍微控制好量,應該不至於搞到家破人亡。
這隻能說,還是對毒品的危害不夠了解。
這是一個悖論!
如果一個人真能控制住自己,那就不會去吸毒,而一個吸毒者,往往不僅是搞垮了自己的身體而已,還會因為吸毒產生一系列別的問題。
比如說,伴隨吸毒而產生的其他各種開銷;染上疾病的治療費用;被抓後的處罰以及黑道人物的算計、敲詐勒索等等,只要你染上毒品,這一切就會接踵而至。
無論你有多少家產,都會迅速衰敗下去,除非有強大的力量出來干預、遏制,否則絕無倖免。
“天哥,謝了!謝謝你看得起我!”
“我明白了,不說這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徐天佑沒有勸說,他非常理解武子東現在的想法和心情:“怎麼樣?你還要不要接著玩兒?
,!
如果你不打算接著玩,打算先享受一陣子再說,我不會怪你,也可以安排你們先避避風頭。”
“當然接著玩!為什麼不玩?!”武子東嘿嘿一笑:
“天哥你還別說,我突然發現,幹這事兒也挺上癮!兄弟們也一樣,你沒來之前,我們一直都在說上午的事兒,大家都說很過癮!”
“行,你們開心就行,那有沒有興趣玩把更大的?”
……
“天哥你別嚇我,你還是直說吧接下來我們幹什麼吧,你這麼問搞得我有點緊張!”
徐天佑笑了笑,沒直接回答武子東的問題,而是又拿出幾張照片遞給了他。
武子東接過照片看了看,剛開始時眉頭緊皺,可看到後面幾張照片時,腦門子上的汗都出來了。
前幾張照片看著像是城中村的房子,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可後面幾張照片上,面全是銀行和運鈔車!
武子東嚥了一口口水,眼巴巴的看著徐天佑,等待著他的說明。
“兩個目標!”徐天佑點燃一根菸接著說道:“前面幾張照片上的樓,就在秀山村西北角,照片上能看到樓號。
我覺得,洪楠的白屋就藏在這幾棟樓裡。
後面幾張照片是南城市商業銀行以及他們的運鈔車。
我已經觀察他們很久了,現在是月底,就在這幾天,銀行會大盤賬,到時候他們需要運送大量現金,我估計一臺車很可能會上千萬。
還跟這次一樣,兩個目標,你一個我一個,我們同時動手,把場面搞得大一點,這樣條子就會無法兩顧。
要幹哪一邊,你自己選。”
武子東瞪著眼睛看著徐天佑,整整半分鐘說不出話來。
“天哥,不至於玩這麼大吧?搶運鈔車可是重罪中的重罪!性質不一樣的!萬一他們把武警給調過來,把整個南城市給圍了,那我們就麻煩大了,根本脫不了身的。”
“所以你選秀山村?”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天哥!
我是勸你,不要動運鈔車的主意,這真不是鬧著玩兒的!要不你還是帶著我們一起打秀山村的白屋吧,搞白屋,哪怕搞死再多人,條子也不會跟我們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