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驚愕地看著蘇嫋,目光定格在蘇嫋那張臉上,似是想要從蘇嫋臉上看到點與之前的不同,又似是想要從中找到點與之前的相同。
“梨兒,你去叫你二姐,說我們要去你爺爺奶奶那邊吃飯。”
朱秋月從椅子上起身,開口道。
“哦!”
蘇梨應了聲,丟下木棍從地上起身,不甘心地看了眼桌子上的糖果,跑向了偏房。
蘇梨跑進偏房,沒過多久就跑了出來,站在門口看向了眾人。
“我二姐說,她不吃!”
“杏兒這是怎麼了?”
蘇桃不解地問道。
朱秋月蹙了蹙眉,正準備開口,不遠處響起小蘇梨悶悶地聲音。
“二姐是因為大姐回來了,才會生氣的。”
似是沒有想到蘇杏生氣與蘇嫋有關,蘇桃愣了下,看了眼蘇嫋,笑著看向了朱秋月,“二嬸,蘇杏一直很懂事,可能是蘇嫋姐突然回來,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我去勸勸!”
“也好!”
朱秋月嘆了口氣。
蘇桃乖巧地點了下頭,目光掃過蘇嫋,走向了偏房。
蘇嫋看著走向偏房的女子,唇角不著痕跡地勾了勾。
她總覺得,蘇桃方才一番話,似是刻意在影射著什麼,在蘇嫋的記憶中,這位堂妹,可是處處完美得無可挑剔……
太陽已經落山,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後院,豬圈裡兩頭漆黑的大肥豬“哼哼唧唧”地叫著,在豬圈一旁,還有一個用木板蓋成的簡陋雞舍,裡面關著四隻母雞,一隻公雞。
“娘,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蘇嫋站在一旁,乾巴巴地開口。
“娘”這個稱呼對她來說有些陌生,更準確地來說,“母親”這個詞對她來說是陌生的,上一世,母親在她兩歲時就身患癌症逝世,後來她就跟著外婆,再後來就一直住在寄宿學校。
她的父親倒是找了妻子,還生了一個弟弟。
似是因著那層血緣,又似是終歸不是在身邊長大,她一直以“阿姨”相稱。
父親重新有了妻兒,雖然並未有惡毒後母的事件發生,但終歸她在那個家成了外人,一開始,節假日她倒還回去,可是後來,面對各種不自在,她就很少回去了。
朱秋月正把豬食一勺一勺舀進豬槽,聽到蘇嫋話,怔了怔,眼眶微微一熱。
“啥辛苦不辛苦的,現在日子好了,娘現在只盼著你能給江家生個胖小子。”
說著,朱秋月轉頭看了眼蘇嫋的肚子,蹙了蹙眉。
“你說你,這前幾年,江辰一直沒有在,倒也說得過去,可你這都去了半年了,怎麼這肚子還一點動靜都沒有?人動靜倒是大,可是這瘦得跟麻桿子似是,將來還怎麼生養?”
“娘。”
蘇嫋無奈地開口叫了聲。
她在想,她和江辰的事要如何告知,等會要去那邊吃飯,現在說肯定不合適,只能等晚上了。
麻桿子是指當地的一種植物的枝幹,一人之高,下面筆直細長,只在頂端長著枝葉和果實,果實可以用來榨油當零嘴,枝幹的皮可以擰成繩,納鞋底。
:()重生八零之肥婆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