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謠言,淡淡一笑說:“成律師,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話你說給其他人聽也就罷了,可你以為我真會相信嗎?”
成淺曜完全不著急,噙著笑問:“我為什麼要說謊?
於錦溪自信地一哂,“聽說成律師桃花無數,可每一朵桃花你都遠遠觀之,難道不是因為心裡已經藏了個人嗎?”
“誰?”成淺曜饒有興致地繼續問。
“白緲。”於錦溪雙眸盯著成淺曜,含笑地歪頭,“或者應該說宴渺。”
成淺曜笑容更燦爛了,“為什麼是她?”
“你一向對別人的事都不上心,為什麼三番二次向我詢問她?又怎麼會告誡宴渺讓她不要和我過多接觸呢?你難道不是想要保護她?我還聽說你這些年一直在找一個女人。”於錦溪說的調理分明。雖然她不想和成淺曜變的敵對,不過有些話挑明瞭說或許會對自己更加有利。
成淺曜邪邪地吹了記口哨,“連我隨口對宴渺說的話你都能查到,真不簡單。莫浩臨可是錯看了你,柔弱可人這個詞不適合放在你身上。依我看,你若在法律界,說不定比我和他都有前途。”
“我是個雙腿殘廢的女人,能有什麼作為?成律師你又說笑了。”於錦溪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垂眸將眼裡的各種心思掩住。她的這句話看似隨意,實則是告訴成淺曜她再怎麼能幹,在莫浩臨眼裡都是個行動不便的女人。有時候示弱就是最強大的武器,尤其是在對方加註了同情之下的示弱。
成淺曜慢吞吞地走到於錦溪身前坐下,自動自發地替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後抬頭對林叔說:“我還是喜歡和你剛才泡的老君眉,這紅茶喝著還真不習慣。”
林叔識趣地說:“我去重新泡一壺來。”
成淺曜擺明了是故意支開林叔,於錦溪心下冷笑,恐怕是來者不善。下一秒果然聽成淺曜說道:“林麗要殺宴渺,你在其中周旋了不少吧?”
沒想到成淺曜一上來就問得如此直接,於錦溪坦然自若地說:“林麗最終是傷了浩臨。宴渺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和那樣的瘋女人有交集。”
“浩臨的出現是你怎麼都沒想到的,我想你當時應該是拖住了他,只可惜他先去找了宴渺。”成淺曜字字句句都戳中於錦溪的痛處,他悠閒地望著不遠處的綠蔭,不緊不慢地問,“你不會以為自己做得乾淨利落,連一點把柄都沒有吧?”
於錦溪臉色變了變,當初的計劃很周詳,但她行動不便,涉及的聯絡人不免變得多了起來,保不齊成淺曜查到什麼。尋思良久,她索性攤牌,“我不想她留在浩臨身邊。成律師既然喜歡她,那就把她帶走,越遠越好。我在這裡祝福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成淺曜一副十分困擾的神情,“我連她人在哪兒都不知道。”
於錦溪毫不猶豫地說:“這一點我已經有眉目了,一有訊息立馬通知你,你可以帶走宴渺,好好地親自照顧她。至於浩臨那邊你也不用擔心,我自有說服他的辦法。我保證你不用因宴渺的事和他有任何嫌隙,你們依舊會是事業上的好搭檔。”
如果成淺曜能帶走宴渺,對她來說是一箭雙鵰的好事。一來宴渺不會出現在浩臨身邊,二來成淺曜欠了她一個人情。只要能利用上的人,她絕對不會浪費,何況是成淺曜這樣聰明的男人。她選擇向他攤牌,是想讓他明白,他們之間是可以互惠互利的。
成淺曜似笑非笑地說:“宴渺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明明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說出那麼讓我動心的話來。錦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