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為什麼她不僅是太后還要牽扯著玉氏一家人的性命?
玉容心中委屈至極,眼圈就紅了起來,他揉了下發酸的鼻頭,帶著哭腔對攔住他的護衛冷聲說道:“離我遠點兒。”
“呦,好張狂的樣子啊。”一個比玉容長不了幾歲的青年笑著說道。
這個青年穿著和玉容一樣的護衛衣服,但與其他護衛不同,他不像其他護衛那樣肅著一張臉,他總是在面上帶著幾分笑意,笑得時候還會露出一對虎牙,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他走到玉容身邊,輕嗅了一下,笑著說道:“脂粉香,還有酒香,當值的時候出去廝混,若是太后知道了,玉容你該受什麼處罰呢?”
尚處在混沌狀態的玉容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聽到對方要將這事告訴石青瑜,他立即紅了眼睛吼道:“敬楓,你敢?”
☆、第70章 胭脂
聽到玉容說的話,敬楓未顯露出一絲驚慌,反倒笑著說道:“我於你這出身權貴的公子哥兒不同,我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以為太后會毫無原則的寵著你?”
敬楓的出身不堪,不知父母是何人,是行乞爭搶了條活路。開始是乞丐,長大了就是街頭混混,然後是打手,直至石青瑜開設招賢館,敬楓就憑著他那敢殺敢拼的勇勁兒來到石青瑜身邊。所有和敬楓接觸過的護衛都知道敬楓的身手也許不是最好的,但他下手是最狠的最快的。在誅殺仲家的時候,他也是所有護衛中最先出手砍死那哭嚎著逃命的孩童。
與效忠於石青瑜身邊的其他勢力一樣,這些護衛雖然都效忠於石青瑜一個人,但因為大部分已經被石青瑜養成了冷血兵器,她也擔心無法駕馭這些護衛,所以這些護衛被石青瑜從內部分割為不同勢力。
除了編隊編組的不同,其中一個勢力劃分就是從出身上隔離開這些護衛,在這些護衛中,有像敬楓這樣出身貧賤的人,也有像玉容這樣出身權貴家庭的公子,兩派因出身不同,彼此都看不慣對方行事。
雖然石青瑜在明處嚴禁護衛內鬥,但於私下,這些護衛彼此間的爭鬥從未停歇。而這種爭鬥,因是石青瑜樂見的,她在不斷的調和制衡各方勢力的同時,也在製造這這種矛盾。石青瑜不怕這些護衛彼此爭鬥,她擔憂的是這些護衛真的齊心合力聽從另一個人的命令。
而玉容也算護衛中的特例,雖然他出身權貴家庭,但他卻有本事能夠惹得所有護衛不分私怨的討厭著他,就如那些護衛效忠於石青瑜一樣。儘管他們也知道依玉彥如今所掌握的兵權,玉容並不會受到太大的懲罰。但既然抓住了玉容的錯處,他們就不會放棄打擊玉容的機會。
但他們沒想到,第一個願意與玉容撕破臉的人竟然是敬楓。
雖然敬楓對玉容說話時帶著笑容,他對玉容的厭惡卻無法遮掩。
玉容雖然年少的時候吃過不少苦,但他並都不想把年幼時受過的貧苦拿出來和敬楓攀比,玉容氣極反笑:“太后就是寵著我,你能怎麼樣?”
敬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掃了眼玉容腰上佩著的廉價木雕掛件,玉容自從昨日起就一直配在身上。敬楓又笑了下,說道:“如果你不是玉彥的弟弟,你根本就不配到太后身邊。”
玉容還沒反應過來敬楓話裡的意思,就揮出了拳頭,他的拳頭重重打在了敬楓的臉上,敬楓跌倒在地上的時候,面上還帶著笑容。其他護衛見狀,不再旁觀,就立即出手將玉容制服。
在幾個護衛講玉容制服的時候,石青瑜正眯眼看著鄭易撞在柱子後流下的那灘血跡,鄭易撞上柱子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幾乎用盡了全力,他的腦袋因為劇烈可以看出明顯的凹陷。
朝堂上沉寂的沒有一絲聲音,儘管有些人已經預料到這樣的場面,但還不由得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