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周軍。”朱小君隨口胡謅了個名字。
基地負責人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朱小君:“說真的,咱們其實是一個系統的同志,來認識一下,我姓安,叫安昌河。”
朱小君接過了名片,瞅了一眼後立馬敬了個禮:“安將軍好!”
安昌河笑著擺了擺手:“我這個將軍不是真正的將軍,不過是可以享受到將軍的待遇而已,待會你要見到的張將軍,那才是真正的將軍。小周啊,你可要做好準備了,張將軍是一個很苛刻的人,最討厭說話囉哩囉嗦的人,你啊,可得注意這一點,彙報事情的時候,一定要言簡意賅,條理清晰。”
朱小君點頭應下了。
該如何去應對那個張將軍,根本不是朱小君需要考慮的事情,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該如何脫身,而且還不能讓這位姓安的事後往上彙報。
“張將軍的住所離咱們基地有點距離,小周啊,你不妨借這個時間好好思考思考,我呢,也借這個機會,順便休息休息。”安昌河說晚,將座椅後背放了下來,仰躺了下去,閉上了雙眼。
車子的效能非常好,但是道路的狀況卻越來越糟糕,可虧了安昌河練就了在顛簸中睡覺的本領,居然能保持了沉睡的狀態。
朱小君看著車外的景色,雖然秀美,但也很荒涼。
這一次,他是被逼無奈急急忙忙跳上的穿越艙,無論是從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他都幾乎沒有準備。現在,有了這點時間,他是該好好琢磨一下未來該何去何從的問題了。
很顯然,他是不能曝光的。
這個安昌河是很好糊弄,但是,到了張將軍那裡,說不準就會露餡穿幫,而一旦被他們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麼等待自己的,還不知道是個怎樣的結果。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朱小君斷然不肯冒這個風險。
那麼,就剩下了唯一的一條路——立即潛逃。
但潛逃也存在很大的風險。
一個從那邊穿越回來的戰士,口口聲聲說有重要情況需要向君主彙報,可拍拍屁股不見了人影,這種事,勢必要鬧出個風波來。
而風波一旦掀起,那麼自己自然也就成了被通緝的物件。
人生地不熟的,這要是成了通緝犯,那小日子可就難過了。如果是這般辛苦地保條命下來,那還不如痛痛快快地死了呢!
朱小君琢磨著這些問題,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在熟睡的安昌河。
此君雖然也是一名身著軍裝的軍人,但其相貌舉止,卻都表明了他其實是一個技術型人物,既沒有軍人的那種剛烈個性,也缺乏軍人的那種強健體魄。
制服他,似乎用不了多大的氣力,然後以生死為脅迫,逼著他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事說話,似乎也有不小的希望。
想到就做到,朱小君立馬伸出手,扣住了安昌河的喉結。
“對不起了,安將軍,打攪你的好夢了。”
安昌河從沉睡中驚醒,隨即便鎮定下來:“你……你不是被派來彙報工作的?”
朱小君笑了笑:“這個局面,你不覺得問出這句話有些多餘嗎?”
安昌河苦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明知故問是吧,好吧,我不問就是。”說著,當真閉上了嘴巴,並且還閉上了雙眼。
“真他媽是個書呆子!”朱小君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然後拍了下安昌河的臉:“喂!安將軍,就這麼被我幹掉了,你不覺得冤屈嗎?”
安昌河睜開了眼,居然笑了:“當然冤屈了,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做個交易!”朱小君稍稍鬆了些扣住安昌河喉結的手:“我不殺你,但是,你回去之後,不能把我的事情說出去!”
安昌河撲朔著兩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