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看看呂叔對他的身後事有什麼交待沒有。”
劉燕她舅媽長嘆了口氣:“只能這樣了!小朱,謝謝你,辛苦你了!”
朱小君瞄了眼劉燕,笑了笑:“沒啥辛苦的,呂叔生前待我不薄,為呂叔多盡點孝心也是應該的。”
劉燕她舅媽拉起了劉燕的手:“我們這孤兒寡母的,也不懂該怎們運作公司,今後這保奇地產的事情,還得多麻煩小朱你啊!”
在殯儀館未達目的,三個人都有些悻悻然,唯獨陳東,只是沉浸於連續開車行駛了上千公里的興奮中。
把劉燕她們娘連送到了家中,朱小君幫著她們稍事安頓,便和陳東回去了。
第二天,在警局很順利地辦理了遺體交接手續,呂保奇生前聘請的律師也露面宣讀了呂保奇的遺囑,保奇地產的幾名骨幹也上門來,幫忙一塊張羅了呂保奇的喪禮安排。
那具燒得不成樣子的屍體自然不能當作呂保奇的遺體而擺放於靈堂之上,事實上,劉燕和她舅媽在殯儀館中看過了最後一眼之後,朱小君便說服了這娘倆,把那具屍體給火化了。擺放在靈堂之上的,是專門從事白事殯葬業的專業人員為呂保奇製作的假遺體。
呂保奇的遺孀和繼承人回來了,呂保奇的靈堂也搭建起來了,這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道上的人知道了,便紛紛趕來祭奠。
朱小君雖然跟呂保奇的關係非常密切,但是這種關係在道上只是一種半公開的關係,換句話說,朱小君還算不上彭州道上的兄弟。因此,朱小君也只能站在一旁閒看著。
靈堂設了三天,前兩天來弔唁的基本上都是彭州道上或者是周邊地區混hei道的兄弟,到了第三天,才陸續來了些呂保奇生意上的朋友,和那些道上兄弟不一樣的是,這些生意上的朋友弔唁過呂保奇的遺體之後,並沒有著急離開,總是找了這樣或那樣的藉口留了下來。
若是感激呂保奇生前在生意上對他們的照顧,那麼這些人留下來之後勢必會幫著做些事情。可是,這幫人卻三三兩兩地躲在一旁嘀咕著什麼,對呂家的喪事像是關切關心,但表情中卻透露著冷漠焦慮。
朱小君看在眼中,琢磨了一會,隨即便想明白了這些人的心思。他尋了個機會,把劉燕偷偷地叫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燕兒,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來弔唁你舅舅的那些生意人,看起來是有目的的,說不準會找你的麻煩。”
劉燕一驚,問道:“他們不都是舅舅生前的朋友麼?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找我們的麻煩呢?”
朱小君苦笑道:“朋友?在金錢面前,朋友兩個字值多少錢?燕兒,你舅舅的地產生意做得那麼大,現在手頭上還有兩個在建專案,一定會有不少欠了錢的供應商。我看這幫人可能就是來找你討要欠款的。”
“來要錢?保奇地產那麼大的盤子,還會欠他們的錢?”劉燕聽得此言,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就算欠了他們的錢,明天讓公司的財務總監統計一下,還給他們就是了。”
朱小君嘆了口氣:“保奇地產的賬戶如果沒被封上,或許你的想法還能實現……”
劉燕驚道:“賬戶被封?被誰封了?他們有什麼權利封我們的賬戶?”
朱小君下意識地摸了下鼻子,他必須要在短時間內編出一個謊言來掩蓋住真相。
事實上,省廳對呂保奇的意外死亡也是充滿了懷疑,並責令彭州市局不可以就此罷休,一定要對呂保奇的殘留勢力進行徹底清查。封帳戶,或許只是彭州市局的最輕柔的舉動了。
“嗯……是這樣,你舅舅的車禍……市局的人懷疑是有人對你舅舅的車做了手腳,而這個被懷疑的人……”
“老馮?”劉燕不等朱小君編完,立馬把懷疑物件扣在了老馮的頭上:“可老馮已經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