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死不了。”二哥瞪了眼三弟說道,“給我滾一邊去,你也不是什麼省心的傢伙!”紼
三弟知道二哥指的是合歡宗的糾纏下意識的為自己鳴不平的說道,“我那是無妄之災。”
瀲灩醫隨即接話道,“我這也是,純純的無妄之災。”二哥與三哥無語的整齊劃一的白了眼瀲灩醫,這般嚴重的傷,好意思說是無妄之災?明顯就是奔著取他命來的。
“我之符篆差點就沒有保住你!”
顯然這就是瀲灩醫對風鈴幾次險傷他要害的有恃無恐了,受到致命的攻擊,符篆會自動觸發,選擇反擊或者逃離,顯然在賢彥仙尊的攻擊之下,逃離都不過是堪堪而已。
二哥憤憤丟開瀲灩醫,三哥就很識時務的遞上巾帕,二哥接過擦拭著手上的血跡,居高臨下的審判著地上的瀲灩醫。
“你最好實話實說,在胡謅,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大哥如何?”
話音未落,瀲灩醫便已經收起了臉上的嬉皮笑臉,正襟跪坐,一旁的三哥同時也沒了心思在看戲嘲笑,本能的乖巧的跪坐在二哥輪椅旁,低頭靜默儘量減少存在感。紼
“還是大哥有分量啊,我是真管不了你們了。”掃了二人幾眼,二哥平復下情緒,視線落到瀲灩醫頭頂說道,“最後一次問,惹到了誰?誰傷的你?”
“我真沒惹事,我勤勤懇懇治病賺錢呢。”
二哥拂袖控制輪椅就要走,瀲灩醫連忙抓上輪椅扶手,慌張的道,“是是是,可能是古仙宗的宗主。”瀲灩醫不太認識賢彥仙尊,聽是聽過,但未曾面對面見過,猜測一下,三水因是認識對方的,對方還格外在乎承仙元尊又是如此的厲害,一擊差點就令他歸西是古仙宗宗主八九不離十。
“古仙宗宗主?賢彥仙尊嗎?”三哥抬起頭看過來,有些疑惑,“你厲害,一招就招第一宗門,只是這賢彥仙尊都說他最是不爭不搶,是所有宗主中最溫和好說話的,就沒聽他為什麼事急過眼發過怒,難不成你偷他人了?”
二哥抬手拍了下三弟的後腦勺,規訓道,“說話乾淨點,但賢彥仙尊也確實是出名的脾氣好。”
“哼。”瀲灩醫不屑的冷笑道,“那是眾人都瞎了眼。”回憶那短短的一瞬,如看螻蟻的眼神,蔑視一切應才是他瞳本來的顏色。
瀲灩醫不信賢彥仙尊不知道那是句玩笑話,宗門之人都有命牌明生死,聞人仙若真身隕,賢彥仙尊當是第一知道的,而他那時懷中還抱著三水,顯然賢彥仙尊連三水都不在乎。紼
想到這瀲灩醫忽然咒罵道,“他是瘋子了!赤裸裸的瘋子!何來隨和儒雅只能說他演的真好,騙了世人還有他自己。”
雖然他眼疾手快將三水丟出了攻擊範圍,但不知是否真有避開,那可是聞人仙的徒弟,算是賢彥仙尊的師妹啊,所以他要帶走三水這一點都沒有錯,聞人仙根本護不住三水。
瀲灩醫憤怒不平情緒跌宕的厲害,再次嗆咳起來,又加回憶起那攻擊,感覺全身都在發痛扭曲似又回到了那刻。
二哥飛快焚燃一張張符,見瀲灩醫暈厥倒下疲憊的看向三弟,“若真是賢彥仙尊所傷,只治皮肉筋骨之傷怕是不行的,你先送四弟去休息等他好全了在說,還有,這幾日你不要氣他,你始終比他大好歹有個哥哥樣穩重點。”
“我何時氣他了,每每都是他先動的口,他這是不敬兄長。”三哥碎碎念著,但還是放輕了動作將瀲灩醫抱起向室內走去……
水淼淼躺在雪地上,身心皆涼,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像是一條無辜被衝上岸,瀕臨乾死的魚。
頸項上纏繞的白紗布,越發嫣紅生動。紼
水淼淼壓抑的所有委屈憋悶在賢彥仙尊那冷漠的一眼中盡數崩潰,有太多太多的事她想不通了,可別告訴她賢彥仙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