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庹炎君抬頭往上看去,戲謔的喊道,“那個叫什麼來著的,花正嫻還是花正雅,你祭壇漏水了!”
隨著話落。
一枚紅色的字元,落人眼中,帶著灼熱感,讓人精神一振。
他是庹炎君,是天不怕地不怕敢一人鬧的神魔界不得安寧的燚夭靈君,哪怕身陷囹圄,也不是可輕易受入擺佈的。
他一直在尋找時機,這也是他一次次想要激怒那人的原因。
只不過那人能默默謀劃百年,又怎會是輕易被激怒的,“激怒我又有什麼用呢?知道了一切你就不可能回去了,何不順從,你會更強大,然後我們一起拿回曾屬於我們的東西······”
這是實話,但庹炎君不願意認!更不願與她一起!
紅色的字元落到身上,傳出灼燒的味道,疼的讓人齜牙咧嘴,但落到鐵鏈之上,發出‘滋滋’的聲音,也是宛如天籟的。
‘轟隆隆!’
這是什麼天塌的聲音嗎,撼天震地,大地不住的顫動起來,整個神魔界都感應到了。
天上雷電都被嚇的凝滯了半秒,接著雷電隱去,大雨傾盆而下,沖刷著一切。
終於安靜了。
暴雨打著身上生疼。
但水淼淼感覺良好,真是前所未有的寧靜,耳邊雨聲風聲相和,是多麼的簡單美好。
就是有點冷。
手指尖傳來的微弱溫熱,卻足夠讓人安心。
莫名的笑了笑,水淼淼使了個勁,兩手相疊在一起,對上了穆蒼的視線抿著微笑,然後緩緩閉上眼睛放心的暈了過去······
,!
“這動靜,這是誰把兇獸放出來了嗎!”
花逸仙待不住就要往外衝,他擔心水淼淼她們的安危,可小奶狗那顧的上這些。
瞬間就變的龐大無比,將花逸仙壓制住。
雷電之前,只是隱約,隨著那天塌一般的巨響,整個獸皇宗的獸都變的躁動不安起來。
有壞東西出來了,很壞很壞,是邪惡的化身,在獸皇宗裡流竄。
“小奶狗!”任花逸仙百般訓斥,小奶狗自巍然不動。
它更在乎主人的安全,至於那個女人,她運氣向來詭異,另一個,好像一直在屋裡睡覺,打雷也沒有能將其驚醒。
“你到底想幹嘛!”
冰殿裡,冷凝痴瞪著冰棺,看著冰棺裡似在沉睡的男子,柳眉倒豎,美目圓睜。
“說話!”
初始,她與冰棺裡男子訂了協議,不可隨意入夢來,擾自己的日常生活,若能做到,自己會主動入夢來陪他。
冷凝痴也確實說到做到。
不知是隨著時間的增加,還是什麼,棺中人似乎也越發的厲害了。
那蒼白接近透明的臉色,也逐漸沾染了人氣,有時還能在意識裡交流上幾句。
今日他無視了冷凝痴的意願,將人拉到夢中。
冷凝痴抓住頸項上的項鍊,她已經沒耐心了,她打算強行衝出去了。
冰棺裡傳來情緒波動。
他該如何說,說外面有危險的東西,他不想她去參與而受傷,但他也知道,如實說話,冷凝痴下一秒就會不顧一切的衝出去。
因為外面的人,她更加在乎。
孤獨落寞的情緒是冰棺之人的訴說,冷凝痴嘆了口氣,放下了手,她吃這一招,因為她也害怕一個人。
“下不為例。”冷凝痴坐到冰棺邊,撫摸著冰棺,語音輕柔,“講個什麼故事打發時間呢?上回那個故事講到哪裡?想起來了,都說燚夭靈君是承仙靈君的宿敵,但我認為啊,承仙靈君其實從來沒有在乎過燚夭靈君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