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走上了紅毯,經過了雙方的父母,經過了各自的友人,行過滿是花瓣的紅毯和裝飾著貝殼的拱門,來到了入口處。
在溫柔的歌聲中,萬年低下頭,噙住了媳婦的唇瓣。
“什麼味道?”她低聲笑道。
“甜甜的囉!”
萬年笑著,牽著她的手,凝視著拱門之後的碧海藍天,美麗到讓人懷疑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他這麼想著,又捏捏握著的手,感受著那份溫暖,這才邁步,走出了花朵環繞的拱門。
······
婚禮儀式之後,又是午宴。這一餐比較簡略,新郎新娘在會場上首,賓客們則是各自圍坐在一起。
午宴結束,便有人告辭,主要是那些不太熟的,還有確實公務在身的,便直接離開。
夜間的晚宴才是正餐,畢竟是西式婚禮,人家可沒什麼晚吃少的規矩,晚上才正經是狂歡的開始呢。
當然,賓客狂歡,也就意味著新郎新娘的苦逼。
跑了一整天,還沒休息過來,兩口子就得挨桌敬酒。劉思思雖然酒量可以,但灌新娘子畢竟不太地道。於是萬年就順利成了肉盾,幫著媳婦吸引了大量的火力。
一圈下來,那貨連直線都走不出來了。
總算是熬到結束,會場裡辦起了酒會,熟人,或者是有社交需求的賓客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自由交際。
萬年則拉著媳婦,暈暈乎乎的找了塊高臺坐下,準備看一會兒準備的煙花。
劉思思是又感動,又可氣。
感動在老公還記得自己愛看煙花,生氣在這貨喝的醉醺醺,別說是來點浪漫了,一句完整話都說不順溜。
一直折騰到午夜,人群總算是散場。
倆人晃晃悠悠回了屋,往床上一躺,死活都不想再起來。
“我算是明白了,這結婚啊,就是找罪受!”萬年感嘆道。
“是啊,跟過年似的。沒來之前挺期待,一來就挺受罪。”
那貨勉強從床上爬起來,拍拍媳婦屁股,“起來洗洗澡再睡,一身酒味兒。”
“你現在就嫌棄我!”鹹魚翻了個身,大馬金刀的躺著撒嬌。
“對,老嫌棄了!”
那貨兩三下脫得就剩一條大褲衩,往那兒一戳,叉著腰問,“洗不洗?”
“等會兒的,”劉思思嘟嘟嘴,在床上滾啊滾,總算是從禮服裡爬了出來,“抱抱!”
“嘖···”
那貨撇撇嘴,卻還是很老實的上前,橫抱起媳婦,“你小心點,我現在渾身無力,萬一掉下去,可別怪我!”
“放心,我肯定不怪你!”她這麼說著,手卻在萬年腰間比劃來比劃去。
五分鐘,倆人從浴室裡出來,再度pia到了大床上。
有心無力說的就是現在的狀態,細腰長腿大胸脯?
腦子:我想動!
身體:不,你不想!
······
希爾頓度假村在一日的熱鬧之後便安靜了下來,在國內,媒體們卻還是吵吵嚷嚷,一心想整點大新聞。
兩口子向來不喜歡跟記者打交道,婚禮本就是私人的事情。自己花錢是開心,但是在公眾面前花錢容易被當成炫富。
是故,媒體雖然期待著豪車鑽石、紙醉金迷,但最後得到的只有一張小兩口在沙灘上的背影···
就特麼離譜,看不起我們啊,連正臉都不給?
隨著客人的依次回國,不少記者便將目標瞄準了他們,千方百計的從賓客口中套出婚禮的各種細節。
仗著沒臉沒皮外加圍追堵截的本事,記者倒還真弄出來不少細節性內容,什麼萬年婚禮誓詞曝光,感動萬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