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嚐到了一點成功的滋味,而她仍然持續地被好萊塢打擊。
這樣的情形總是會讓人覺得悲傷,一個像她這樣充滿希望、最終放棄的人。然後開始自我質疑,我是不是還不夠好。這是能引起共情的東西,所以人們會更喜歡艾瑪的角色,會覺得她更出色。
而我更喜歡塞巴斯,他跟我更像,萬的表演也給這個角色增加了更加豐富的性格跟內涵。”
“請問主席,你怎麼看《愛樂之城》這部電影。”
這是《每日銀幕》的記者,來了個變化球,把問題丟給了巴貝拉。
“《愛樂之城》是一部極佳的歌舞片,而片中兩位演員所展現的驚豔律動在以往的影片中實屬罕見,因此極有可能成為下屆奧斯卡的有力競爭者。”
這老爺子也知道威尼斯開幕電影到底有啥用,索性也就不再害羞,直接拿奧斯卡來給自己貼金。
“您是說,這部電影會拿到大獎?”
“這個不由我決定,好了,最後一個問題!”老頭子擺擺手,示意記者心裡有點逼數,別給爺整活。
“米婭在試鏡時候唱的那首歌叫《做夢的傻瓜》,”一個女記者起身,顯然是仔細看了字幕,“請問導演,那麼你自己是這樣一個做夢的傻瓜嗎?”
達米恩低下頭笑了笑,說:“我覺得是的。”
“我們籌備這部電影的時候,肯定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被別人當成傻子,因為沒人想做這樣的電影,也沒人認為這樣的電影應該拍出來。它就像是一個不切實際的白日夢,就像米婭在《愛樂之城》裡的那句臺詞‘也許這只是一個白日夢,永遠都不會實現’。
在籌備電影的6年時間裡,我們感覺真的就是那樣。我們希望它能實現,但在現實世界裡,沒有任何跡象證明它會實現。所以我對‘做夢的傻瓜’這個說法有深深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