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的掙扎跟選擇而專注,每一段劇情上的轉折和高潮都會迎來一陣掌聲和歡呼。
直到結束,大廳燈光亮起之時,掌聲如雷。
全場起立,萬年一行上臺,觀眾的反應極為熱烈,等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
寧皓跟萬年裝大尾巴狼,面色平靜,內心裡早就歡呼雀躍。
甭管是經歷了多少次,全場歡呼帶來的顫慄跟激動都無法磨滅。
······
“《寄生蟲》令人眩暈,精彩絕倫,完全無法歸類。導演在影片中對準的,是兩級分化越來越嚴重的社會,在那裡有錢人越來越富,而窮人則被留下掙扎著生存。很顯然地他達到了目標,電影毫無疑問是有趣的,但卻也充滿了憤怒,以及感受到的強烈不公正感。”
“《寄生蟲》是一部關於社會地位、抱負、物質主義和父權制家庭,以及那些接受擁有僕人階層的想法的人的怪異黑色喜劇,寧皓將社會貧富階層的關係呈現得如同一碗清水般透徹。對於不同階層人物的多面性的刻畫,又避免了善惡黑白的簡單粗暴對比。”
“《寄生蟲》非常全面地展現了寧皓的看家本領:樸素的設定,通俗的故事,猜不到的反轉,精妙的節奏,諷刺的人物對立,深刻的社會關懷。”
“《寄生蟲》既縝密又具有娛樂性,節奏十分完美。導演採用了一種更接近社會現實主義,更加型別片的風格,儘管加入了黑色諷刺和黑色驚悚元素。不管這個雙刃標題的恐怖電影內涵是什麼,《寄生蟲》中道德上有缺陷的怪物完全是人類。”
《寄生蟲》首映之後,被東西方記者熱捧。
這並不是針對哪一方的特供片,型別片的敘事和結構讓所有觀眾都能毫無芥蒂的去理解,同時劇情上的鋪墊,如男主角高考數次未透過是因為偏科,女兒考上了藝術大學,但卻沒學費,這些情節的加入讓故事更加淺顯易懂。
少了點探尋的趣味,但也減少了誤讀,不會讓觀眾產生“一家子這麼牛逼,是怎麼窮成這逼樣的”這種疑惑。
青年影視也是全面開動,北美、國內、亞洲全線開始宣傳,大眾化喜劇,在哪兒都有足夠的市場。
《愛樂之城》可能需要奧斯卡的助力,但沒聽說過喜劇片也得靠獎宣傳。
《血觀音》的出現,讓戛納的交易市場好好瘋狂了一把。
鞏皇在多年之後,再度收穫了全線讚譽,
“恰如其分爛熟的蘋果,三代女人的故事,無不精彩,對白與鏡頭透露出的內涵也很棒,親情笑裡藏刀,愛情全都幻滅,三刀六洞,鮮血淋漓。很可惜電影沒能參加主競賽,要不然,鞏麗將是黛安·克魯格最大的對手。”
“在傳統黑幫片框架的幾個方向逼向極致的犄角,大半劇作如幽暗園林一般鬼魅叢生攢簇掩抑,奇詭細膩的人物心理鋪陳實為中國創作者獨有,群戲表演水準之高時時刻刻如鯁在喉。”
鞏麗的老辣,爐火純青;張婧初的掙扎,堪稱脫胎換骨;文琪則讓戛納驚喜,幾乎與另外兩人勢均力敵。
之後幾天,萬年輾轉於各個酒會,宣傳、套近乎、賣片,只是沒碰到韓國片商招待,遺憾···
《寄生蟲》跟《血觀音》的銷售情況不錯,青年影視如今渠道很廣,基本賣的都是小國的版權,歐美亞洲區直接發行,買斷太吃虧。
當然,發行上還得按照計劃來,等到威尼斯、多倫多、平遙亮相一圈之後,才會在北美上映。
國內的上映時間反而要早一點,定在了七月份,寧皓回去之後,又得頭疼剪輯的事情。
除了青年影視的幾部電影之外,還有部比較奇特的電影也來了戛納,《中邪》。
模仿《鬼影實錄》的搖晃鏡頭和粗糲質感,外加有著民俗氣質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