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重重把小碗扔在沙發上,“槽!我要告他!”
“別,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又沒說啥。”萬年忙安撫,他可不想以後看著什麼“劉思思告黑粉”的庭審錄音。
她的肚子已經很明顯,腿腳也出現大面積的浮腫,脾氣更是大,動不動就罵人。萬年也就只能忍著,隨時準備捶背捏腿順帶著親一口老鬼。
他心裡也有火,但沒處發,也捨不得發。於是就喜歡上了冥想,每次媳婦睡覺,他就在地下室裡頭點著檀香打坐。
得虧媳婦懷孕就十個月,要是懷個哪吒,估計萬年只能出家了。
就這樣,一年過去,一年又來。
2018年,《寄生蟲》註定將成為好萊塢最為耀眼的作品。
從金球獎到各種影評人獎,最佳影片拿到手軟,也被國內媒體稱為最有可能拿下最佳外語片的作品。
寧皓他們累死累活的宣傳公關,萬年就在家裡陪媳婦,也不好說到底誰累。
轉眼到了除夕,《流浪地球》上映,萬年很稀罕的上了微博,發了條“加油,小破球”。
小破球也很爭氣,初七票房就破了二十五億,還在繼續上漲,速度絲毫不見放緩。業內人士預測,票房很有可能超過《戰狼2》。
3月4日,醫院。
萬年在手術室門前焦躁的走來走去。
“小年,怎麼回事?”
陳總氣喘吁吁跑過來問,身後呼呼啦啦跟著一群人。
“別提了,正看奧斯卡直播呢,《寄生蟲》拿了最佳影片,姐替我上去致辭。電視上還沒說完,她就感覺不對勁了!”
萬年捂著臉,不知該說什麼。
“護士,怎麼樣了?”劉媽拉住一個護士就問。
“挺順利,沒什麼問題,估計一會兒就能出來。”
一家人這才放下心,不過說歸說,還是在走廊上瞎溜達。
等了一會兒,門開,萬年趕忙跑過去。
大夫摘下口罩,笑道,“不用擔心,母女平安。”
“那就好,謝謝大夫。”
陳總不著痕跡的賽過去一個點心盒子,大夫一掂量,好傢伙,夠講究啊。
等了一會兒,眾人便聚在了病房裡。
閨女在一邊睡得正香,一群人圍著劉思思問東問西。
得虧萬年每天逼著她散步運動,現在面色有些蒼白,但精神很好,還興致勃勃的跟萬年商量減肥計劃。
“還疼嗎?”
“有點,還好,”她抬起身子,“讓我看看。”
萬年把閨女抱過來,“看看,多漂亮!”
她嘟嘟嘴,“怎麼皺巴巴的,睫毛倒是挺長,跟你一樣大眼睛。”
劉媽沒好氣訓道,“你小時候更難看,過幾個月就好了。”
“哦,”她又開心起來,“名字呢?”
“起好了,既然是在奧斯卡頒獎禮生的,就叫奧斯卡了!”
“我還是戛納懷上的呢,你怎麼不起名叫戛納啊!”
“生僻字,小孩不認識。”萬年胡咧咧道。
“別瞎說,繼續起。”
“嗯,”那貨想了想,“既然是春天生的,那就叫···”
“萬春啊?難聽死了!”劉思思又嘟嘴,胖臉真跟包子似的。
“嘁···”
萬年嗤笑,“沒文化。春天還有個別稱,叫青陽,就叫這個名字好了。”
老丈人在旁邊拿著取名書嘩嘩翻,“青陽···偉大昌隆之運,威勢沖天之象,赫赫首領之數···”
“不錯啊,挺吉利,”媳婦笑道。
“···男性可望健康,女性則有孤獨之苦,香閨零落,人格有此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