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則在院子裡聽。這也是梁痕錄的一個目的:將自己的秘密任務告訴裘冬月,寄希望於這個第一高手能給自己一個機會。
趙媛媛側坐在柴堆上,好看的雙手放在膝上,道,“戚將軍是我佩服的英雄,把他的刀法傳下去,應該!做你該做的事情吧,當我沒看見。”
說罷她便要轉身離開,萬年提醒道,“喂,你為何求死?還沒告訴我!”
“沒見過女人耍賴?”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用一種十分古怪的腔調說出了這句話。要說是嬌嗔,又不太像。要說是狡辯,也不太夠。
角色十分迷惑,而萬年也是一臉迷惑,手裡的打火石狠狠碰了幾下,似在發洩不滿。
而趙媛媛轉過頭來,瞥了一眼萬年,道,“不就是要分散四大門的人馬嗎?放火太笨了!想不出別的法子?”
萬年冷冷道,“有,但我是一個人。”
原本還有左偏使在他身邊,給了他傳揚戚家軍刀法的信念。但現在,左偏使不見了,那股信念卻留了下來。
趙媛媛抬起眼,望了一眼天井中的陽光,嘴唇翹起一個美麗的弧度,語氣輕柔道,“用別的法子吧!我幫你!”
“可能會喪命的!”萬年低低提醒了一聲。
趙媛媛側對鏡頭,白裙,雪膚,背景是黑烏烏的門廊與深院。頭頂陽光灑落,她沒回話,只是抬起頭,望向空中可望而不可即的陽光,安靜的笑了笑。
如此,便是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