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玄奘最後就得皈依了才能變得強大呢?”
“嘁,看個電影而已,還真把自個兒當哲學家了?”
劉思思特煩萬年如今這傷春悲秋,文藝青年附體的樣子,鄙視道,“生日陪你出來看個電影,還得寫個觀後感是吧?一個喜劇而已,看看得了。”
那貨特鬱悶的往座上一縮,抬手按開了窗戶,準備呼吸一下冬季的寒氣,複習一下氣抖冷的感覺。
“我禮物呢?”呼吸了一會兒冷氣,萬年關上窗戶,轉臉開始撒潑。
“在家呢,”她沒好氣撇撇嘴,“回去給你。”
萬年還挺驚訝,“真有啊?”
“廢話,哪年沒有啊?”
“哦··”萬年一臉促狹的笑笑,“前幾年,柏林那個,也算禮物啊?”
“不喜歡啊,想換一個?”
“沒有沒有,哪兒能啊,”萬年笑道,“嗝~”
“怎麼了?”
“不知道,可能是涼氣吸多了,”萬年苦著臉,“嗝~”
“哈哈,活該!”
劉思思幸災樂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