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客廳裡像廖大叔那樣翩翩起舞,對著夜空中最亮的星,許下了今年的願望:好好攢錢,冬天上淘寶買一件貂。然後拿著這個貂,滿城市兜洗衣店,看哪家姑娘漂亮就送去洗,總有一家能洗壞的,總有一天能碰上跟於男似的,又辣又性感的美女。”
如此種種,都說明了《白日焰火》的出色。
可是僅僅數天之後,票房就來了個直線跳水,從首日的1300萬跳到了每日400萬,跟口碑和熱度完全不成正比。
其實很簡單,觀眾們就是好奇,好奇拿了所謂金熊獎的電影是個什麼樣子。
而看完之後,他們就發覺了這電影還是個悶片,有人可能喜歡,但是大部分想要放鬆和刺激的觀眾還是無法接受緩慢的敘事節奏和略有生硬的推理。
最終,《白日焰火》的票房止步8500萬,《蕭紅》則是7100萬,算是打破了《觀音山》留下的文藝片票房紀錄。
······
為了爭取核心位置,安德魯租車狂飆到賽場,被撞了關心的仍是鼓槌,流血了關心的依然是能不能得回樂隊核心。可精神勝利著,身體卻敗下陣來,最終在演奏中出現意外。
之後便是安德魯忍無可忍,跟弗萊徹出現了最為直接的衝突。
開拍前,萬年坐在舞臺下的化妝臺旁,化妝師手裡端著個小碗,此時正把裡頭紅豔豔的粘稠液體塗抹在萬年的臉上和手上,以示車禍後安德魯的身體受傷。
萬年皺皺鼻子,額上的液體傳來一陣甜膩的味道,又有點番茄的香味,忍不住好奇道,“哥們,這是什麼做的?”
“番茄醬,還有一些化學品,當然是無害的。”化妝師笑道,“這可是好萊塢秘方,別從我這兒打聽,我的嘴很嚴的。”
“···”
萬年點點頭,行,你牛逼!
不多時,補妝完畢,演奏的部分剛才已經拍攝完畢,接下來便是衝突的戲份。
萬年坐在架子鼓之前,手中握著滿是血跡的鼓槌,西蒙斯站在臺前。
機燈就位,達米恩喊道,
“開始!”
音樂聲中,西蒙斯伸手一招,樂聲頓止。
只見萬年仰起頭,手中握著的鼓槌輕輕顫抖著,艱難的喘息著。因為身體的疼痛和疲憊,臉上的肌肉抽動著,汗水混合著血跡從側臉上留下,經過眼角,好似血淚。
鏡頭對準了他的雙眼,毫無保留的記錄下他眼中的痛苦和遺憾。
西蒙斯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疲憊痛苦的萬年,緩聲道,“安德魯,你完了!”
說罷他轉身,對著臺下說道,“女士們,先生們,我代表謝弗音樂學院道歉···”
鏡頭並未跟著西蒙斯離開,而是繼續靠近,繼續靠近,直至來到萬年的眼前,對準了那張低垂著的臉。
他的臉被架子鼓擋住,黑色的頭髮上滿是汗水,在鏡頭前輕輕搖晃著,似在壓抑著什麼。
“···”
跟著,只見他猛地抬起了臉,瞬間轉換成一種痛苦和憤怒混雜的複雜神情,雙唇緊緊抿著。
“該死!”
他挺起身,狠狠一腳踹開了面前的底鼓,在眼眸的眨動和急促的呼吸中,向著西蒙斯狠狠撲去,把他按在了身下。
兩人糾纏在一起,狼狽的在地板上扭動著。
皮鞋摩擦過楓木地板,發出一聲聲刺耳的響動。
萬年目光兇狠,完全把心中的憤怒表露了出來。
該死的,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為了成為大師,我為什麼要受你這種混蛋的折磨。
丟雷樓某啊!
於是他咆哮著,“你什麼都不是,我要宰了你!”
萬年在上,西蒙斯在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