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導演的話,做出相應的動作和反應,說對臺詞就很好了。
要是導演非要讓小演員演出什麼恍如隔世,一日千里的反應,那肯定是導演自己有問題。
萬年本來以為,這部電影的拍攝會很漫長。畢竟,演員都是小孩子,在指導以及管理上一定會出現問題。
但是,很出乎意料的,幾乎每個孩子都十分的聽話,非常高效的完成了導演的指示,電影的拍攝工作也進展飛快。
不過,除了小演員們十分配合拍攝之外,電影的題材和內容也十分的貼近兒童的生活。小演員們幾乎不需要任何的演技,只需要將自己生活中可能出現的反應再重現出來,基本就能滿足拍攝的需求。
就像飾演禿鶴的小演員一樣,他只是將自己在日常生活中受到嘲諷的感情再度表現了出來,其表演效果就很好。
只能說,這部電影在實際上也是戲保人。劇情在那邊擺著,小演員的表演也不需要太過出格,只要演出相應的反應,就顯得十分真實了。
除了演員之間的互動鏡頭之外,電影的其他部分大都是風景,航拍可以很輕鬆的搞定。
拍攝進度的不斷加快,很快的,電影來到了最後一幕。
在最後的劇情之中,桑桑患了一種古怪的病。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腫塊,四處尋醫未果之下,桑桑原本健康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虛弱。
萬年坐在化妝師面前,此時化妝師姐姐正在給萬年的臉上抹粉,以此來表現桑桑在重病之後的虛弱。
因為要表現桑喬對兒子重病的擔憂,所以,像是所有的狗血劇一樣,導演選擇使用下雨來表現父愛。
灑水車已經就位,就等著萬年跟杜元老師入場了。
杜元來到萬年面前,“來吧,該演戲了。”說罷蹲下了身子。
萬年趴在了杜元的後背上,身上也披上了擋雨的雨衣。在這一幕裡,杜元需要揹著萬年在雨裡走。
在跟導演的討論之後,萬年用類似嗚咽的聲音來說臺詞,並且儘量用鼻音來表現疾病對桑桑的影響,以此來表現桑桑的虛弱。
紙月帶著自己的玉墜來看望桑桑,而桑桑坐在房頂上,與紙月對視。在這個橋段裡,萬年認為應該儘量的表現桑桑的不捨,因為他覺得這個疾病可能會讓自己再也見不到紙月,再也不能上學。在表演時,自己應該哭出來。
但是導演卻說,桑桑的自尊心很強,不會允許自己在女孩子面前哭,萬年也只能作罷。
因為害怕,桑桑跟父親說,“我是不是不能再上學了?”
在桑桑的意識裡,學校就代表著快樂。儘管桑桑與杜小康,禿鶴等人都有過矛盾,但是,在疾病襲來之時,桑桑依舊是將學校作為快樂的象徵。因此才會問父親這個問題。
而桑喬則是安慰孩子,“當然能,桑桑不僅要上小學,還要上中學,未來還要上大學。只是,我們現在需要去找一個老爺爺。”杜元老師的聲音此時十分的溫柔,真切的表現了一個父親對孩子的關心。
不愧是老戲骨。
後來,桑桑跟父親確實找到了一位老爺爺,桑桑的怪病也被順利的治好,再度回到了油麻地小學。
而為了表現桑喬對孩子病癒的欣喜,電影裡設計了桑桑在房頂上撒尿,而父親則在地上用手接住兒子撒落的甘霖的鏡頭。
萬年對這段的拍攝有些為難,第一次拍戲就有裸戲,這還得了?
不過導演顯然沒給萬年為藝術獻身的機會,他只需要在房頂上做出撒尿的姿勢,然後讓道具大哥往下滋水就得了。
還好,黃金雨這種玩法還是太過刺激了。
不到半個月的功夫,草房子就拍攝完成了。這得益於小說內容的合理,曹文宣並沒有在小說中設定太過脫離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