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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溫柔與野性

園子裡再度與宛如相遇。這一場,宛如是重點。因為要表現宛如的才情,舒倡要說的詞很多。

姑娘很得瑟的點點頭,”當然記住了,我可是好學生。”

這可不是說瞎話,舒倡在高中的成績很好,第一次參加高考就被中戲錄取,但是沒去。第二年繼續考,結果沒考專業的藝術院校,反倒是考了外國語學院。

就文化水平來說,在娛樂圈裡算是比較高的。

“那就好,可別說錯了。”萬年帶上假髮跟帽子,“我那邊還含情脈脈的看著呢,你一說錯,那不顯得我成花痴了嗎?”

“你以為你不是啊,”舒倡說道,“我看劇本里,這一場戲就是福臨花痴一樣的看著宛如!”

萬年聳聳肩,花痴就花痴唄,沒說是舔狗,已經不錯了。

攝影機再開。

戲園子門口,門簾掀開。

萬年搖著手中的摺扇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好奇之色,左右看看。福臨還是第一次來到戲園子這種地方,宮中可沒見過這麼熱鬧,而且人人還這麼高興的所在。

在上樓的時候,萬年的動作也沒停止。一雙眼睛還是好奇的前後張望。

萬年看到樓上蹭戲的人,還特意停下來,詢問洪承疇。這蹭戲看的,大抵就是沒錢買座,但是又想聽戲,於是就只能在樓上站著聽聽戲了。

洪承疇本想繼續細說戲曲與文化對百姓的影響,可是,此時福臨早已對戲曲滿心的興趣,哪還有閒情逸致,聽洪承疇在這邊講課呢。

很巧的是,在戲園子裡,福臨再次與宛如相遇。

因為洪承疇曾與宛如的父親顎碩同樣在江南為官,因此,洪承疇也認識宛如。

洪承疇讚道,”這個格格可真是了不起,她滿腹的才學,比漢人的女子還強呢。”

這句話可是說在了福臨的心坎裡,雖然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但是,若西施能被更多的人誇讚,情人自然也是很高興的。

因此,藉著這個機會,福臨就向洪承疇說明了自己並未將真實身份透露給宛如,而是化名叫富寧。

因著洪承疇的關係,福臨上前與宛如打招呼,順勢就坐在了一起聽戲。

不過,說是聽戲,在劇本里,福臨就一直那麼眼巴巴的看著人家姑娘的臉,一動也不動。萬年感覺有點問題,於是就跟導演建議,能不能演出那種想看,但是有不太敢看的感覺。畢竟是暗戀,而不是耍流氓,太直接感覺不太好。

導演想了想,同意了萬年的要求。

福臨與宛如坐在桌子的兩側,萬年裝作聽戲的樣子,但眼神卻是時不時的向著宛如的方向轉。偷偷關注喜歡的女孩子,但是又不敢讓她發現,暗戀大抵就是這樣的矛盾。

而桌子的另一邊,舒倡也是時不時的偷偷看向萬年,似乎是發現了萬年在偷看自己,但是又出於羞澀,不敢直接對視。

導演在監視器之後看著這一對的互動,總感覺自己不是在拍歷史劇,有種拍偶像劇的感覺,感覺酸酸澀澀的。

皇帝畢竟是皇帝,暗戀的方式也不是你我這等凡人能比的。我們的暗戀,大抵就是偷看,最多再寫個情書。而福臨,喜歡正面上。

萬年直接轉過頭,藉著詢問洪承疇的機會,望向了對面還在偷摸看自己姑娘,“師傅,你聽過這出戏嗎?”

洪承疇為官多年,自然能看出皇帝的小心思。這時候,肯定不能自己把答案說出來,得給皇帝當僚機。

於是,洪承疇就很機智的開始了捧哏,“我對戲曲之道,不甚了了。”

福臨就又問宛如,“格格,請你說一說,給我們聽罷。”

舒倡輕輕轉過臉,眼中帶著點羞澀,將百花記的故事說了一遍。

攝影機移動著,將正在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