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黑絲襪這個東西,是種神器。
不管在哪兒穿,在哪兒用,都能發揮某種奇特的功效。
戴在腦袋上,你丫就是強盜裡最靚的仔,拿把西瓜刀就能衝進金店搶東西。
戴在胳膊上,那你就是運動型男,又要運動,又要防曬,突出一個精緻。
穿在腿上,這是正途,既有歷史的優雅,又有現代的魅惑。
女的能穿,男的呢,下定決心,也能穿!
說到底,這玩意就是法蘭西老表的祖宗發明出來的,最開始穿絲襪的,都是男人。
沒啥神秘的,跟咱的秋褲一個道理···
而且呢,黑絲襪穿在不同人身上,也有不同的效果。
穿在陳魯豫身上,那就是知性,順帶著那兩條圓規一樣的腿就更細,細的好像一陣風吹過來就能吹折。
而穿在於男身上,知性什麼的都蕩然無存,留下的就是某種莫名其妙的魅惑感。並不是美,或者豔麗的誘惑,而是帶著種荷爾蒙的誘惑,原始,從心底裡勾動著某種東西。
大峽谷,夜巴黎。
烏漆嘛黑的小房間裡,於男換上了那身古怪俗豔的衣服,蹬著兩條黑絲長腿左右亂晃。
說實話,她的腿雖然長,但是並不細,肉感十足。粗糙,原始,滿滿的誘惑,很容易讓人的思維一下子關聯到下三路。
而她在電影裡的作用就在於此,用她的性感和謊言,給《無人區》加上一些荒誕和黑色的氣氛。
或許是受到了管琥和姜聞的影響,這次的《無人區》寧皓完全模糊掉了地域上的背景,車牌上都寫的是和。
這個地方是哪兒?
不知道!
他這次很聰明的將內涵表達的更為隱晦,除了地域風景沒法改變之外,其他所有的特徵全部被隱藏了起來,明顯就是走了姜聞的路子,玩的就是智商,欺負那幫老爺看不懂!
《無人區》是型別片,不是現實主義片。它像一個寓言,寓言里人人都分工明確。
其實,《無人區》的人物設定,很像我國很多鄉土小說——特別是,那種被臆想出來的鄉土小說,荒誕,不真實,充滿了各種奇觀和古怪的習俗,像是《殺生》,又像是《鬼子來了》。
他們被創造出來的動機,和《無人區》被創造出來的動機很像,都是為了離開此地,離開當下,構建出一個與此刻不一樣的世界。
那個世界更原始、更粗野,讓“文明人”看了或反思或害怕——也就是其間所有設定,都為了與“文明世界”形成映襯和對比。
黃博演的那個殺手,從他的槍,到他的打扮,再到他手裡只剩半截的望遠鏡,這些都是電影裡的荒誕元素,所有人都不正常。
用一個沉重絕望但卻妙趣橫生的故事給人們的心頭添堵,讓人們共鳴反思,但不會給出答案。因為現實生活沒有答案,也沒有結果。
所以,如果透過鄉土小說去認識農村,那麼你會發現,幾乎每個村子的標配都是:一個瘋子,一個傻子,一個寡婦,一個少女,一個讀書人,一個嘴皮子,一個厚道人,一個錢串子。
故事的起因,一般是錢串子,他是貪婪的化身,他不滿足於現有的分配,所以他煽風點火、製造矛盾。
而傻子代表意外和暴力,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會害怕,不會改變,他們會意外的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場合,見到不該見的事情,說不該說的話,吃不該吃的食物,玩不該玩的火,最後,死不該死的死。但更重要的是,他們以其天生的殘缺,來承擔起這個故事的“異化感”。
女人是故事的點綴,一定是故事裡的亮色,善也好,惡也好,赤紅的蠍子也好,閃耀的蝴蝶也好,是慾望的投射。
若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