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的行程很緊,劇組的主創分頭行動,嶺南、滬上、漢東、京城這些地方都是大票倉城市,儘管網路讓宣傳變得簡單,但是要想提升曝光度和關注度,到處跑路演就是必然。
你不搶觀眾別人就搶,就是這麼簡單。
而結果就是,一幫人妥妥累成狗。
在劇組趕場的同時,《熱點》經過一天的發酵,評價和報道開始在媒體上全面刷屏。
《熱點》跟《畫皮二》不一樣,它更加接近於現實題材,網路暴力這種事情,從網路傳入國內之後就開始出現。
從最開始的互噴,到網路謠言,再到攝影展徹底引爆網路輿論,網友們的觀念也開始改變。
網路從一個少數高階知識分子才會使用的工具變成了普羅大眾也能上去溜達一圈的社交場合,凡是社交,就必定有衝突,網路暴力也應運而生。
網路暴力更加殘忍的一點是,你不需要任何參與,也不需要任何瞭解,便能讓那些惡毒的話語無孔不入的流進受害者的耳中。
2006年4月,一位悲情丈夫在網上發表了一封五千字的長信,痛斥一位網名為“銅須”的大學生與他妻子有染。隨即,數百人在未經事實驗證的前提下,輕率地加入網路攻擊的戰團,其中一人更建議“以鍵盤為武器砍下姦夫的頭,獻給那位丈夫做祭品”。
短短几天內,數十萬網民組隊對“銅須”發出網路追殺令,搜尋併發布了這名學生的真實姓名、身份、住址和生活細節,並呼籲社會封殺“銅須”,“呼籲廣大機關、企業、醫院……對xx及其同伴進行抵制。不錄用、不認可、不理睬……”
如果“銅須事件”是一次偶然性的網路暴力事件還好,然而,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銅須事件”絕非偶然。相反,它是網路責任難以追索這一特徵的具象化表現,是屢次網路道德追討事件的一個縮影,比如我們所熟悉的“陳易賣身救母事件”、“虐貓事件”等……這些都是十分典型的網路暴力事件。
“于飛鴻用自己創新的鏡頭語言講述了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三人成虎,讓這個本就傳奇的故事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電影是如今網路社會的一個縮影,池興是小小的石子,而受害者則是湖泊上平靜的小船,一石激起千層浪,在網路上,只消一句短短的推測便能引起千萬熱心網友的參與,在電影結束放映的那一刻,觀眾們臉上不是笑容,也不是淚水,而是錯愕和畏懼,在銀幕之前的我們似乎也變成了網路暴力的參與者。好電影的作用就在於此,它指出一個現實存在的問題,且讓我們震撼和反思。”
“不同於賈科長們從社會角落裡挖掘出的事件,那些東西真實,但又缺乏真實感。《熱點》的故事就發生在我們身邊,網路暴力事件近年來層出不窮,我們關注,我們審判,我們反轉,我們誇讚,一切都是那麼真實且令人感同身受,這才是真正的人文關懷。”
“原著小說是湊佳苗的《白雪公主殺人事件》,本來對於國內的小說改編電影不抱興趣,更何況原作者的毛病就不少,她的敘事技巧一向做作蹩腳,又野心太大混雜社交網路、多重視點、懸疑、童年、友情、嫉妒以及小人物命運,龐雜無比卻又缺乏懸念。但是改編讓我眼前一亮,不管是鏡頭語言的創新使用,還是結尾類似於《東方快車謀殺案》的創新設計都讓人眼前一亮。尤其是最後那一眼,渾身發寒。”
“結尾的遙相呼應煽情之極,但煽情過後卻是另一重的反轉。導演和演員的水平讓本片更上一層樓,從一部青春偶像職場喜劇變成了現實主義的犯罪電影。網路暴力、校園的冷暴力才讓有心有慼慼焉,反倒是真實發生的暴力犯罪讓人感覺,不過如此···”
“羅生門式的多角度敘事+青春路線,倒讓我更多想到《聽說桐島要退部》,脫離校園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