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佩和夏添也看出來了,胡佩很有點兒不爽的說道:“不帶你這樣兒的,這叫玩什麼骰子啊?你還不如直接就跟我比大小呢!看看誰搖的比較大就算贏了一把。”
沒想到高興很無恥的說道:“那我無所謂啊,隨便你,你喜歡玩比大小我也可以的!”
“你……”胡佩無語了。
原本麼,高興就是在投機取巧,反正已經要輸了,不如跟你賭賭誰運氣比較好。可是這種方式絕對是規則上允許的。沒有人說不允許一個人在賭博地時候不准他完全靠運氣地。人家喜歡蒙著眼睛打麻將,你管得著麼?所以胡佩還真是拿高興這種無賴手段沒什麼辦法。
第二局最終高興還是輸了,不過是輸給了運氣。高興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十比九的比分至少比上一局地十比二要強得多了。
第三局的形勢卻有點兒逆轉了。高興依舊是大刀闊斧地往前衝,每次都是五個起喊,根本不帶給胡佩猜骰子的機會,一來二去,最終居然以十比六拿下了這一局。讓胡佩也終於面對一滿杯的“七中全會”愁眉苦臉了。
更加愁眉苦臉的是小老闆,他欲哭無淚的舉起了杯子:“你倆玩地挺開心的。憑什麼我倒黴啊?這酒是人喝地麼?”這麼一說高興不樂意了,瞪著眼睛說:“什麼叫不是人喝的?不帶你這麼罵人的啊!”
小老闆一想也對,高興才喝了兩杯下肚,自己說這酒不是給人喝的貌似是有點兒罵人的嫌疑。
倒是胡佩比較乾脆,瞪著眼看著小老闆,臉上還有點兒鄙夷之色:“你到底喝不喝啊?不喝我喝得了!默默唧唧的,不像個男人!”
高興算是看出來了,這位胡佩同學看起來貌似很喜歡用是不是男人來區分一個男人的界限,想必春哥在她眼中應該是很強勢的,因為春哥作為一塊水泥——請注意。男人是泥不是水泥——還那麼有男子氣概。還那麼純爺們,也難怪春哥在國內那麼紅。有胡佩這種妞兒墊底,春哥想不紅都困難。
小老闆聞言,只得故作豪邁狀,站起身來,端著那杯酒,咕咚咕咚捏著鼻子往嘴裡灌,一邊灌一邊想:“你大爺的高興,剛才你丫是怎麼喝下去的?這酒他娘地能喝麼?什麼怪味兒啊?都趕上中藥了!”
一杯酒下肚,且不提那難聞地味道了,光是威士忌、伏特加以及二鍋頭這三種都是四五十度以上的酒摻雜其中,順著喉管下去地時候宛如一道火線一般的灼燒感,就足以讓小老闆覺得口乾舌燥整個人就像是被點著了一般。
坐下之後,小老闆趕緊拿過一罐子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兩口,這才算是舒服了點
高興還很無恥的翹著二郎腿:“看起來這酒還不夠烈,你看小老闆喝完了之後居然還要再喝兩口啤酒!這叫漱口吧?”
小老闆一聽就跳起來了:“你丫就說風涼話吧,我就不信你剛才喝的那兩杯就比我的這杯好喝!”心裡頭暗暗叫苦,心說老子招誰惹誰了?這不倒黴催的麼?你高興腳踏兩條船,被夏添抓了現行,卻要我陪著倒黴!
看到小老闆那義憤填膺的樣子,夏添也不禁覺得暗暗好笑,同時又在想,高興這小子兩杯酒下去了,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啊?這麼折騰下去,胡佩到底搞不搞的定他啊?
“你倆有完沒完?高興你還來不來了?不要在那邊岔開話題!”胡佩不耐煩了,使勁兒晃著骰子讓高興趕緊回來繼續。
高興看了她一眼,心說就小老闆那酒量,估計再喝一杯也就差不多了,我看等他喝大了胡佩該怎麼辦!
於是他又拿起了骰盅,繼續搖晃著,又開始繼續剛才的伎倆,玩命的跟胡佩賭運氣。
高興又輸了一局,喝了一杯胡佩加料的酒,這杯酒裡,伏特加和二鍋頭的含量顯然比前兩杯要多的多。不過高興倒是寧願喝這種“更純”點兒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