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ng命,不過就像是青樓女子,那麼的不值分文,玩虐的味道,更是陡然立現。那是一個才剛成形的嬰兒,被其中一個黑衣人用手高高舉起,說不出的桀桀冷笑,在那黑衣人的腳下,躺著一名清麗的女子,面目猙獰恐怖,雙手在空中不斷的亂抓著,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用不了片刻,那兩隻原本纖細的玉手,動作緩了下去,而後,僵硬的停在半空中,不再有任何反應。在她的小腹上,觸目驚心的開著一個空洞,汩汩體外留著殷紅的鮮血,覆蓋了原本腹中白花花的腸子,血漸漸也凝固了起來,比之溫熱,更為粘膩腥臭。
鮮血合著水漬不斷從黑衣人的手上淌了下來,滲進他的袖口,那一抹寒光猛地一晃,袖口中竟是還藏有一柄短刃。那黑衣男人俯下身,毫不在意的以手指,輕輕滑動女子小腹上的空洞,以手扯動女子腹中之物,她的身體仍是不時顫動一下,弓起的身子晃動之下血液溢位空洞,立時腹腔中的情景再次浮現了出來。女子的五臟已是被剛剛那人的一抓一扯之下,全然脫落到腹腔之中,說不出的噁心。那黑衣男人一見,兇狠的目光中再次露出一絲興奮的笑意。
女子的頭,偏向蕭依寂,他能看到那女子因為劇痛而瞪大的明眸,瞳孔漸漸渙散開來,眼白愈來愈少,最終只剩下兩隻完全漆黑的如點墨的黑sè眼仁,她的身體仍是弓著,在周圍的火光下,泛著油亮,一層細細的香汗裹著女子的全身,兩團雪白的酥團,微微半露。在蕭依寂的腦海反倒是出現了一幅極為香豔的畫面,放縱之下,輕吟細語,肢體的交錯,纏綿,扭動的yù望,巔峰中那忘乎所以的嬌,喘呻吟,沾著血的瘋狂,總是令人更為著迷。疾勁的山風吹拂下,一種極度的不適應,讓蕭依寂的胃內感到一陣陣攪動,味覺衝擊著自己的理智,一種噁心的嘔吐感立刻湧了上來,伴隨著血液中跳動的不安,竟是令他隱隱有些興奮。那張扭曲的臉上更多的是驚恐,直到最後一秒仍是想要要回自己的孩子。而那黑衣男人,卻是響起一陣輕蔑的大笑,隨手一置,將那才剛成形的嬰兒,狠狠摔了下來。蕭依寂幾乎能聽到一塊肉,摔在石板上的聲音,星眸泛著微紅,淚水在眼圈中打轉,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衝上去,與那些黑衣人拼殺,殘存的理智卻告訴他,一切都是沒用的,在這畫裡,他殺不掉任何人,他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一種無力的感覺,竄上心頭。
天空中一道奇長的閃電劃過,突然爆發一陣穿雲裂石般的脆響,隨之雨點密集的灑了下來,瞬間將這小城包圍在一片嘩嘩雨聲之中,傾盆的大雨,並沒有阻擋那些黑衣人的殺念,揮動的冷刃更加迅速,一聲聲慘叫,地獄也不過就是如此。沖刷下的青石長街再次顯現出古樸的顏sè,鹹腥的血液,似是找到了依附,漸漸與雨水混作一塊,真正的血流成河,蕭依寂看起來,卻是這般的觸目悚然。屍體堆積如山,圓滾滾的頭顱落了遍地,接受著最後的洗禮。
雨越下越大,掩蓋著夜幕下的罪惡,雨水將熊熊大火,漸漸撲滅,蕭依寂的眼前變得模糊起來,直到耳畔只能聽到雨聲,他倏然感到一陣恍惚,陽光刺進眼底,一瞬間的轉變,讓他有些不適應,幾次想要掙開眸子,都因為熾烈的陽光照耀,而睜不開。
索xìng他也不著急了,細細回想那畫中的意思,旋即便有了一些推論,簟溪覆滅,一定是在接天之戰以後,不然,憑莫顏墨白的脾氣秉xìng,必然不會坐視不理;另外一點就是他畫中所見的簟溪小城破敗不堪,哪裡還有他當rì所見輝煌,想必莫顏一族的衰退應該也是在莫顏墨白泛出莫顏族,踏入碧雲峰開始。只是他仍是不知道,那群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們袖口藏刀,下手極狠,極快,以黑紗掩面,夜行衣為著,顯然是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想起那黑衣男人冷冷的目光,他仍是感到背後一絲涼意爬了上來。
簟溪之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