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品嚐起來。瓷碟當然是被他用土靈氣粘連起來的,這功能已經第二次用了,秦立做的很順手,輕描淡寫,一絲一毫破綻也沒有。
他把碟子合起來變成原樣,還有個目的,就是順帶消除暴露的危險。完好的碟子,別人只能當作魔術。要是兩片碟子,就要解釋自己用的什麼功夫了。
現在,再看到秦立這幅大咧咧的模樣,柳雨馨卻生不起氣來了。
柳雨馨從小就被教育,要尊重有真本領的人。剛才的魔術,確實讓她大吃一驚。這樣逼真的魔術,要是上電視表演,肯定引起轟動。這樣看來,眼前的傢伙,也算有一技之長,不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不過剛才確實是魔術嗎?她心裡又有點猶豫。
張德林心中的驚異,卻好像驚濤駭浪一般。和普通的中醫醫生不同,他自幼從師,常年採藥行醫行走在外。一方面有師門的傳承,一方面確實眼界廣闊,所以他知道,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一些神神怪怪的事情,沒法用科學常識來解釋。
但是,這種奇怪的事情真得發生在眼前了,張德林還是覺得自己沒法接受。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眼力沒有問題,手中的瓷碟,剛才確實是被掰成了兩半,現在也確實恢復了原狀。
那麼,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秦立確實是一位高明的魔術師。高明到可以,就在他眼前不到兩米的地方,瞞天過海的地步。就算如此,這份能力也確實太過驚世駭俗了。不知道秦立是從那裡學來的,這種神乎其技的本領。
張德林本人就有師門的傳承,他自然知道,任何一個絕技的後面,都是一代人甚至數代人的心血凝聚。而有能力花費這麼多精力和時間,本身就意味著不小的勢力。
緩緩把瓷碟放回桌上,張德林長出一口氣,歎服道:“秦兄弟的本領,老朽無話可說,佩服,佩服。”
在他的心中,秦立的身份已經變得撲簌迷離,神秘莫測起來,連帶著秦立的地位也變得重要了。
喜歡講究古老禮儀的張德林,把秦立的稱呼,改成了“秦兄弟”,這就算是平輩論交了,可見他的重視。
見到自己示威起到了效果,秦立見好就收。他也不想真的變成神棍,直接客氣道:“我這隻能算是雕蟲小技,一點遮眼法而已,比不了柳小姐的真實功夫。”
這句話連推帶捧,即把自己立威的事撇開,也誇了柳雨馨,緩和了兩人之間的關係。這個本領也是秦立最近才領悟出來的。他出身孤兒,無依無靠,這種能夠增進彼此關係的事,幾乎是必須精通的。
柳雨馨聽了秦立的話,倒也懂得謙虛,說道:“沒什麼啦,你的魔術本領確實很好。有機會,教教我啊。”
她的這番示好,和上一次見面開打,判若兩人。秦立也樂得他們認為自己表演的是魔術,當即說道:“這樣的魔術,練起來很苦,有些還是祖傳的,不能外傳。不過柳小姐要學,我還是樂意教的,具體的我們以後再說。”
張德林在一旁,暗暗點頭,越發認定秦立身後,有一個古老傳承。如果說,上一次,秦立幫助六子賠錢贖罪的行為,可以稱作“有德”,那麼,今天他露的一手絕活,就可以稱得上“有才”了。
在他看來,有才有德,這樣的人才真正值得深交。和這種人交往,可以給自己帶來利益,而有了利益,交情才能真真長久。就是從這時起,張德林開始正視秦立,不希望輕易的損害彼此關係。
於是,張德林主動的問道:“秦兄弟這次來,有什麼事情需要老朽幫忙的,還請直說。老朽當凡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
這話比之前的客套,要真誠多了。這時候,就算秦立開口要借錢,張德林也會願意放點血。秦立自然聽的出來,他也很爽快說道:“那就先謝過了。我這次來,是希望張老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