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裡真不錯。”將卡車開到小溪旁邊,熄火下車的成奎來到小溪旁邊抄起冰冷的溪水洗了把臉,感覺精神好了許多。看著那清澈透底的河流,成奎對此非常滿意。
地廣人稀,氣候溫和,土地肥沃。絕對是難得的好地方。現在讓他糾結的就剩下了是弄田地還是牧場,或者說兩者都弄一些?而且他可不僅僅是需要這些土地,他還要在鎮子上弄一套房子才行。可是這些都是需要軍功來換取的。這一刻,陷入了幸福的苦惱之中的成奎恨不得自己再次踏上前線去搏殺一番立功賺取軍功。
脫掉鞋子在溪水之中走了一會兒,看著遠處那些年輕計程車兵們歡快嚎叫著縱馬狂奔,成奎笑著搖頭“一群笨蛋,被摔下來才會知道疼。”
“什麼人?”就在成奎回到岸上穿好鞋子點燃香菸開始思考的時候,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傳入了他的耳朵裡面。猛然掏出槍的成奎爬在地上,大聲喝問。
片刻之後,成奎起身向著不遠處的一簇灌木叢之中走去。他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等到小心翼翼的成奎撥開灌木叢之後才發現,躺在一大堆乾草之中渾身上下都佈滿了鮮血的居然是昨天晚上被他們趕出了自己家的那位稅務官弗萊德。而一旁還有一個金髮少女正跪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這也是個熟人,昨天那個被嚇尿了的少女。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危險之後,成奎緩步走了上前。
“啊!”被嚇了一跳的金髮少女看到成奎之後頓時就被嚇的軟到在了乾草堆上,嘴唇瑟瑟發抖,面色慘白的看著成奎。昨天的遭遇讓這個原本養尊處優的少女真正的感覺到了害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救命~~~”原本已經陷入了彌留狀態的弗萊德看到成奎之中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求生的光芒,顫抖著伸出手向成奎求助。
皺著眉頭的成奎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弗萊德身上的傷口,片刻之後搖頭嘆氣說道“沒辦法了,你傷的太重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後面一句是向一旁的金髮少女詢問的。
“我們被趕出來之後就準備離開這個鎮子。”被嚇到了的少女好似感覺到了成奎沒有什麼惡意,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可是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被人襲擊了。都是鎮子上的鎮民們。他們說我父親害的他們家破人亡的,他們要報仇。”
故事並不複雜。原本有著鎮長和警察局長撐腰的弗萊德在明軍來了之後失去了自己擁有的一切,而且還被趕出了自己的家門成為了一條喪家之犬。在這種情況下許多往日裡被他徵稅弄的家破人亡的鎮民們當即就開始對其展開了報復。
一個晚上的追殺與逃亡之後。弗萊德的家人幾乎都已經死絕,最終只剩下了身負重傷的自己和最小的女兒愛麗莎逃到了這裡。可惜弗萊德雖然拼盡了全力,但是他依舊活不下去。
聽到成奎的話之後,弗萊德眼神之中那抹求生的**瞬間暗淡了下去。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弗萊德也知道自己的確是沒救了。
“長官。”片刻之後弗萊德重新振作起來,有些艱難的在愛麗莎攙扶下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看向成奎說道“我要死了,可是我的女兒卻不能落在那幫暴民們的手中。我懇請長官能夠收留我的女兒給您做侍妾,由您來保護她。求您了。”
明明是明軍導致了他失去一切,可是此時此刻他卻要去乞求明軍的幫助。這就是戰敗國的悲哀,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爸爸!”年輕的金髮少女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親。在她的夢想之中,自己的丈夫將會是一位英俊高大,擁有淵博學識同時溫文爾雅的高貴男士。可是看看眼前這個身材略顯瘦弱,臉上有一塊猙獰傷疤,穿著軍服一點帥氣都看不出來,甚至就連手指都缺了兩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