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遜的。
可見,為個人,並不是衝著怕以後花錢的角度來送我這件東西的。
“小妞,這血玉鐲也確實能調理你們女人氣血,常帶著,對身
體益處良多!”
聽了他這句話,我看著那環玉鐲,沉吟——
這個粗莽大漢的心裡倒底是怎樣想的?
逼迫我,卻也是把一個看起來非常優秀的男子推給了我,從表面
看起來,我是不吃虧的那一方,而服粗中的精細,每每讓我吃驚,此
時卻又會選取如此難得又恰當的禮物——
而他,完全可以走形勢的隨便送一些東西。
“發什麼呆?老四,給她戴在手腕上。”樓山挑起了眉毛,前一
句是對遊四海說,後一句是對我說。
遊四海的臉騰地紅了,扭捏著,看我又看我,卻不敢過來。
我馬上回應:“你要送東西,且等明日再談,現在,我還不
是你的弟媳。”
“嘿嘿,小妞,事情已成定局,你以為今天與明天有什麼區別?
難不成一晚上你就能扭轉乾坤?告訴你,即使三弟放得了你,雜家也
放不了你,你註定是黑雲寨的人!”樓山哼哼冷笑。
而我剛才還對他的了一些好印象,這一番話,又讓我把他打到地
獄惡神的行列去。
“四海,等什麼?你這嫂子倒不是個貪財的主,但她越是不要,
咱越是得給,你那份禮笨重,就留著放到喜宴上去送,現在還不過來
,給她戴上?”樓山自己倒是不肯挨我,一個勁要求遊四海過來。
我不能跟他講什麼時候道理,咬咬牙,自己接過,套上手腕。
“嘿嘿,這才乖。”他奸笑著,一臉得意。
而他自己不動手,叫別人的目的,出就是用語言來恐嚇我,讓我
自己動手,他如願了。
“好了。吉時已到,蓋上蓋頭出發吧!”樓山捻著自己的鬍子,
彷彿我已是甕中鱉、板上肉。
頭臉被一片紅色蒙上的那一刻,奇異的感覺襲來——
難道,我就這樣嫁掉了?
一個女兒家想過千百回的婚禮就這樣要舉行了嗎?
就像自己在那個世界,也曾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披上婚紗的那一
刻,會是當日注目的焦點!會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
而現在的自己竟然糊里糊塗地就到了這種地步!
這會是我唯一的婚禮嗎?
當被牽引著走向室外時,我知道大廳的一個典禮等著我,
我卻不能在這時反抗,如果來硬的,不是被綁縛,就是被打暈,反正
是脫不了被上架的結果。
那樣是白白受罪,又損失體力,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到單獨見了
玉無雙時,再想對策。
而我的腳踝處還有一把防身的匕首,他們以為我只能是赤手空拳
了?
已到室外,鼓樂齊鳴驟響,在我們跨出的那一刻,等待在外面的
樂手們就開始吹吹打打——
在同一個山頭上嫁娶,還弄上這種陣勢,是為了單純的熱鬧?還
是為了讓外面的官兵聽到他們的我行我素、天不怕地不怕?
而那些官兵聽了,會不會在這時猛然轟進一顆大炮子來?
這個時代還沒有太發達的科技,那些大炮的射程,應該不會射到
這裡來,距離山下夠遠!但“轟”地來上那麼一下子,也夠錦上添花
了。
那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