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我竟然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錯口說出心底話了。
“女人,你知道紫蘿?告訴我,紫蘿到底是誰?為什麼總是在我的腦中揮之不去?”
這個人很喜歡捏人的下巴嗎?但他的話更讓我吃驚!
“紫蘿是誰?你知道多少?”他的眼緊緊盯著我,每說一句話,眼裡的紫霧便越重一分——
而隨著他說每一句話,我提在嗓子眼裡的心也在一點點降落——
只是,另一種情緒又泛上,因為他的眼!
他的這雙眼,在前世時也有紫色的霧嗎?那薄薄的霧氣為什麼偏偏的、恰巧的是紫色的?這紫霧,讓知道了前塵往事的我,心中有難言的感覺——
而聽他的問題,莫非他還沒有完全想起關於紫蘿的事?
“女人,告訴我——”他的手勁加重,疼痛讓我實在忍不住了。
“放開你的手,我的下巴不是為你準備 的。至於紫蘿是誰,我不清楚,只是這石上刻了這兩個字,覺得奇怪而已。”
他沒有完全恢復記憶就好,心裡鬆了口氣——
“女人,你在騙我!”他的眼眯起,冷冷的妖異現在眼中,而他絕美的臉上是一片危險的氣息。
“男人,你最好放開你的手——”這個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篤定我知道紫蘿的事?光從我的表情上,也不應該這麼肯定吧?
一聲哧笑,從他口中傳出,而這笑,是他的招牌,一個發音,便將他的邪、媚、陰、柔混合了起來。而他的手鬆開——
“女人,沒想到你是以這種方式出現了,而我正想著該怎麼把你弄過來——”
嗯?
我揉揉自己的下巴,看他,而他挑著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自己出現了——”
我自己出現?
“那隻銀色的怪獸與你什麼關係?如果不是它,我不會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裡!”
“它?”夜修羅的眉峰微籠,但很快卸下——
“似曾相識——”
“這就是你的答案?”他與那隻獸不認識?不認識我怎麼會到了這裡?好在,那隻獸沒有傷害我的意思,但他說是似曾相識?
“女人,以為得再進中原才能找到你,沒想到你自己出現了。”
不打仗的話,我能來這西北之地嗎?等等——
四處似乎只有戰營,沒有生活區,四野又無人,只有他一個,又離戰地很近,莫非他與這場戰爭有關?
又或者他與敵營有關?
心裡一寒!
他前世為神,本有無尚的功德,後來擾亂六界,已毀了所有的修行,再世為人,如果真參與到殺戮重重的戰爭裡,這事情就更加麻煩了!
最好不是這種情況,最好不是!但怎麼解釋戰場中那些不屬於普通凡人能做到的事?
是這些部落的巫術?還是他的法力?
而他的記憶到底恢復多少?是否又真的擁有了一些法力?
我胡思亂想,思緒如潮,也不知思路整理的對不對,但把事情往最壞處打算——
“女人,跟我走——”
跟他走?
正想著,就感覺脖間一緊,腳下騰空——
搞什麼?!
這個人竟然提著我的後脖領?
而且就這麼把我給拎著往前走?
我簡直說不出話來,自己就像一隻兔子,被拎著耳朵在前進——
他把我當什麼?
“放下我!”這三個字我是咬牙切齒給吐出來的。
結果他一鬆手,我險些摔倒,站好後,看到他長袖一擺,已再度向前而去——
“女人,如果你再不跟上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