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耳釘放在那件大衣口袋裡,忘記拿了。」
盛厘神色焦急,都怪餘馳,要不是因為他擾亂她的心緒,她也不會忘記。
圓圓忙問:「是姐夫送的那個嗎?」
盛厘嗯了聲,又催促:「劉叔,開快點兒!」
「那麼小一個耳釘,你怎麼塞大衣口袋啊,給我保管啊。」圓圓也跟著急,她嘀嘀咕咕,「這是姐夫送你的第一件禮物吧,也是唯一一件……」
兩人都還沒複合,要是丟了,多不吉利啊!
棚裡機器多,有幾個工作人員晚上睡在那裡守夜,盛厘跟圓圓一到那邊,就去放衣服的房間翻出她下午穿的那件大衣,她在口袋裡掏了掏,卻什麼也沒摸到。
盛厘心裡一沉,急道:「怎麼不見了?」她換下這件衣服,服化組的工作人員就掛起來,應該不會有人動過,但兩個口袋都掏了一遍,只摸到一個小小的透明的耳堵。
圓圓開啟手機手電筒,蹲在地上仔細看,「是不是掉地上了,我找找……」
幾個工作人員知道她們找東西,也幫忙找了找,結果,棚裡棚外到處都找遍了都沒找到,車上也沒有。
要不是掉在路上,那就是掉在下午的拍攝地了。
這麼小一個東西,掉了就很難找回來了,盛厘心裡空落落的,感覺很難受。
十一點半,盛厘身心俱疲地回到酒店,脫掉鞋子和羽絨服,往床上一趴。
圓圓把她羽絨服掛起來,小聲說:「要不,跟姐夫直說吧?等你們和好,讓他再送一個……」
「再送的也不是那一個了。」
盛厘有氣無力地摸過手機,感覺今晚她要完蛋了,ng4次就算了,還把餘馳送的定情耳釘丟了。她開啟手機,收到一條氣象資訊,提醒市民今晚凌晨可能要下雪。
「我先去洗個澡。」盛厘鬱悶地爬起來,坐在床邊煩躁地抓抓頭髮,「等會兒他來找我再告訴他吧。」
圓圓不敢置信地啊了聲,激動得語無倫次:「姐夫要來找你?你你你、你們什麼時候和好了?要對暗號了嗎?」
盛厘站起來,看她這個樣子,總算笑了一個,「你姐夫是個醋王,下午拍吻戲前,他威脅我,ng超過4次就要來找我算帳。」要是沒有弄丟耳釘,她現在的心情大概是期待又緊張,但耳釘丟了,那種期待緊張的情緒都被衝散了。
圓圓歡天喜地道:「那我回去了,不當電燈泡。」
圓圓剛打算走,手機便響了,一分鐘後,她收到攝影大哥發來的一段影片,是下午拍攝過程的一個花絮片段。影片裡,盛厘摘下耳釘放進大衣口袋,正好一陣風把衣擺吹開,耳釘並沒有落進口袋裡,而是擦著邊緣,掉在了地上。
盛厘看完影片,精神大振。
圓圓激動道:「知道掉哪裡就好了,明天去找吧。」
「氣象預報說今晚要下雪,等明天就找不到了。」盛厘皺眉。
圓圓縮了縮脖子,弱弱道:「那……也不能現在去吧?大半夜去墓地?太可怕了吧……」
就在這時,盛厘丟在床上的手機響了,她過去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閃著「餘小馳」三個字。盛厘愣了一會兒,要知道他們分手後,餘馳把她號碼拉黑了,他們已經三年多沒打過電話了。
餘馳沒換號碼,她也沒刪過他的號碼,備註都沒改過,y這個字母排在倒數第二,她平時翻通訊錄也很少翻到最後。
她屏息點了接通。
咔噠——
一聲,傳入耳朵裡。
是開門的聲音。
緊接著,是餘馳低沉的聲音:「姐姐,沒睡吧?給我開個門。」
夜裡太安靜,盛厘聽到他關門的聲音,以及細微的腳步聲,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