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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氣候無常,絲毫不因為人的心情而有所改變。
可是,徐庶的心中,卻突然變得煩悶了許多,用力的搖了搖頭,徐庶自嘲的笑道“大概是近來事情太多了,有些疲乏,是該好好的睡一覺了。”
可是,剛回到自己的住處,早有人在府門前等候,徐庶待看清此人是誰,兩眼頓時瞪大了許多“元龍?你怎麼會來魏郡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陳登是徐州太守,按說,應該無暇抽身,可是,他卻偏偏此刻出現在了魏郡,顯然,陳登可沒閒暇來這裡遊玩賞景。
“軍師…”
陳登表情非常急迫,面帶愁容,加上馬不停蹄從徐州趕來,臉色顯得非常憔悴,但是,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睛,依舊神采奕奕,閃爍著自信的亮光。
陳登沒有跟徐庶客套,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該如何回答徐庶的問題。
陳登的表情,徐庶盡收眼底,急忙擺手將他讓進府中。
兩人並肩而行,一路之上,皆是默不作聲,即便是深夜,徐庶的府中依舊有不少四處走動的巡哨。
就算這些人都是信得過的近衛,徐庶依舊不得不多加堤防,如果在院中就談論機密,那徐庶和陳登這些年,豈不白混了。
進了書房,關好門窗之後,四下無人,屋中只剩下徐庶和陳登兩個人,陳登才從懷中掏出一張圖紙“軍師,您請過目。”
雖然三國時期,依舊是冷兵器的時代,但是,各方諸侯之前,彼此都有自己的情報間諜,而且,對間諜的訓練使用,不僅有專門的機構,情報往來,也極為隱秘。
“這是諸葛連弩的草圖?”
徐庶吃驚的瞪大雙眼,隨即轉身從書架上拿出一張草圖,兩廂一比對,一模一樣。
陳登點了點頭“這是,我派出的暗衛在荊州往來的商販身上得來的。”
“這東西毫無用處,不過,難道曹丕,也對諸葛連弩用了心。”徐庶疑惑的看向陳登。
陳登回道“我想應該是的,那幾個商販,行蹤極為隱秘,並未露出任何的破綻,可是,住店之後,其中的一匹驢子突然病倒了,正好我們這邊有懂獸醫的暗衛,給驢子診治的時候從鞍下面得到了這張草圖。”
“這麼說,有兩點可以確定,第一,我們這邊,出現了叛徒,也可以說,暗衛中間,混進了曹丕的人,否則,荊州不可能得到這樣的草圖,諸葛亮的連弩,才剛剛在潼關展示出驚人的威力,荊州山高路遠,他們又沒去潼關助戰,怎麼會得到連弩的草圖呢,就算我們,也僅僅才搶到了一個摔壞的連弩,我手裡的這張草圖,也僅僅是根據那壞掉的連弩找人繪製而成的。”
停頓了一下,徐庶又低聲道“第二點,曹丕的手下,照你所說,已經開始行動了,我找人問過了,就算有實物,也無法仿造出諸葛連弩,必須有設計的圖紙,否則,這東西對我們來說,毫無用處!”
這一點,徐庶不得不對諸葛亮刮目相看,他發明的連弩,潼關一戰,大顯神威,義軍只一會的功夫就死傷超過了五千人。
就算搶到了一個壞掉的連弩,徐庶也找人研究過,他身邊的能工巧匠,一個個搖頭嘆氣,根本無法仿造,近來徐庶也想派人去西川,爭取把圖紙偷到手,想不到,曹丕竟然動作比徐庶還要快。
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先生,不出所料,你這邊…”
陳登話只說了半句,就閉口不說了,如果把話挑的太明,陳登擔心徐庶臉上掛不住。
畢竟,連弩的草圖十之**,是從徐庶這邊洩露出去的。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嚴查的,除此之外,元龍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
雖然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