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止工作的事,最後也還是沒定下來。
因為關於謝止究竟吃軟飯,還是吃硬飯這一件事,謝止抱著溫月白在房間裡面展開了很長時間的探討。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謝止的確是吃軟飯的,而溫月白,吃的是硬飯。
每次開始之前,謝止都還是會先好好的親親溫月白的翅膀。
以至於現在,謝止要親他的翅膀,對於溫月白而言,等同要和溫月白上床。
偶爾謝止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單純的想摸一下溫月白的翅膀 結果溫月白還以為是謝止想要了。
然後溫月白很上道的脫自己的衣服,窩進謝止的懷裡,先將背上的翅膀給謝止看,讓謝止主動親。
謝止:“……”
“白白,大白天的,不太合適。”
兩個人最近剛剛在一起,十分喜歡做親密的事情。
謝止本來還想把握一下度,不要做得太過。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月白的存在比較特殊,介於精靈和資料之間,在做那種事情上,他的身體似乎永遠感知不到疲倦。
反倒是隻感覺到了無盡的歡愉。
所以每一次都很配合謝止。
“白天不可以嗎?”
溫月白有些遺憾的問,他沒有什麼羞恥感。
可能是溫月白之前在森林的時候,看到過太多次森林裡面的小動物們露天席地的交配,所以他骨子裡對這種事情的認識,會比普通人要更為開放一些。
謝止微笑,勉強壓住了蠢蠢欲動的溫月白:“白天不可以。”
不對,其實按照謝止們系統的準則來算的話,他們本性中也沒有羞恥二字。
白天還是晚上,都是沒有關係的。
但謝止這麼多年都以人類的身份在人類世界中生活,有些習慣潛移默化。
“好吧。”
“那等晚上的時候,你再摸摸我。”
“這個週末帶你出去玩,見見我的朋友們。”
“怎麼樣,可以嗎?”
“你的朋友?”
溫月白趴在謝止的身上翻了個身,坐在謝止大腿上,手臂環著謝止的腰,目露好奇。
“出去玩?”
“見朋友?”
謝止任由他這一連串的動作,背輕靠著椅背,不時伸手扶一下溫月白的腰。
“對,這個週末出去露營。”
“我大學的朋友們也都會去,想帶你去見見他們。”
說到大學的這一堆朋友,謝止眼中有真切的笑意,整個人神態極為輕鬆和悠閒。
溫月白定定的看著謝止,然後道:“你一定很在意他們。”
這是一種專屬於溫月白的直覺。
對於在意的人,謝止給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謝止沒有反駁,因為溫月白說的挺對。
能在大學裡面遇到三觀契合的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林星翡他們三個,每個人身上都有讓謝止欣賞的優點,每一個人都擔得起朋友這個詞。
“能和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嗎?”
溫月白想了解謝止的過去。
溫月白用臉蹭了蹭謝止的下頜,十分喜歡和謝止貼貼。
他想了解謝止的故事。
“我們是大學室友,大學時認識的。”
“他們,都是很有趣的人。”
“林星翡堅韌驕傲,江夜懶散灑脫,蔣寒熱誠。”
在各自不同的區域中,他們都在發著光。
當然,還有謝止自己,常年被譽為最難接近的學神男神。
體育,成績,外貌,幾乎沒有謝止的短板存在,他太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