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昏了自會有人給你掛水!”
程端五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最後出口只有咬牙切齒的兩個字:“卑鄙!”
陸應欽含笑著起身,幾步向她逼來,抓起她的胳膊,猛的推到牆上,還不待她反應,已經欺身上來壓住了她,令她無法動彈。她被困在他的懷抱裡,一抬頭只對上他幾乎嗜血的眸子,看得出他也怒極了。
“端五,我給了你最多的耐心。這你該是知道的!”
“那你就放我走!”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這個理由夠不夠?”陸應欽幾乎脫口而出,雖然口氣幾乎是在嘶吼。可說出的話卻是那樣讓人氣不起來。
程端五原本氣極幾乎要上來與他奔命,可一剎那卻像是被人扎破的氣球,瞬間洩了底氣。她心口怦怦直跳,他認真的樣子讓她害怕。她努力讓自己鎮定,聲音卻還是忍不住顫抖:“陸應欽,讓我走吧,我們這樣互相折磨難道不累麼?我不想在這樣下去了,看見任何熟悉的人和事我都生不如死,我快活不下去了,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能懂?”
陸應欽眉頭緊蹙,眼中卻微微閃爍,良久,他突然悠悠的說:“端五,你說第一遍我就懂了。你說你痛苦我可以理解,我可以給你時間,我有足夠的耐心。但是前提是,你不離開我。你說我不講道理也好,說我強迫要挾也罷,結局都是這樣。你懂嗎?”
“端五,我沒辦法放你走,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程端五震驚:“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
“我就是這樣,所以不要再想離開!”
“不可能!”
陸應欽沒有再與她爭辯,捻了捻眉心,一臉疲憊的按下話機,叫來關義,“送端五回去,好好照顧她。”他加重了“照顧”二字,程端五氣得整個人都開始顫抖,卻毫無他法,她一直只是刀俎上的魚肉,不同的不過是他過去不想吃,而現在想吃而已。
忿忿的跟在關義身後離開。就在要走出公司大廈的時候。她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一回頭卻是俞東。
若是以往,她也許會停駐下來和他聊上兩句,可是此刻她氣得快要發狂,只是對他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所以她自是沒有看見俞東逐漸陰鷙的表情,也所以,她沒有發現上次說要離開的俞東不僅沒有離開,還升了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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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應欽從來沒有想過還會用從前那些下作卑鄙的手段來留住她,可是他窮極末路別無他法。他知道他的威脅和禁錮都只是緩兵之計,拖延時間而已,可他就是沒有辦法不這麼做。
他以為她也不過是暫時佔據她的心,如若她真的不願意,放她走也不會太煎熬,可是隻一晚上,一晚上而已,他就有如萬蟻噬心,無法忍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彷彿是煎熬。他可以接受她出國旅遊散心,只要她的歸屬地還是他,他就覺得一切都能讓著。可她向他索要自由,他卻是萬萬無法給她。
他知道他又錯了,他這樣的方式只會把她的心越推越遠,可是他顧不了長遠,眼下哪怕只是鎖住她的人,他也要。
她離開以後他一下午都無法專心的工作。她臨走前那怨恨的眼神猶刻在心,讓他無法專注工作。晚上他破了最近的例接了飯局。城中幾個搞房產的老總硬要請客。他一貫不是性喜酒精的人,卻不知為何硬要把自己喝個爛醉。席間幾乎來者不拒。
把自己喝的爛醉他才敢回去,才敢繼續面對她,才敢卑微的以此為藉口,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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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端五回來以後就一直沒有說話。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節目。房子寬闊空曠,可她知道房裡房外都有人監視著她。她幾乎□的活著。陸應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