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的脖子被衣服緊勒著,雙頰漲紅,但他依然是斯文地笑著:“大家都知道我和陳英處過物件,我要是那麼說,沒人會不信,到時候看有誰會娶你妹妹。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只要你不說,你打人的事情我不會報警,也不會把你妹妹的事情透露出去。”
這性質是不一樣的。如果讓陳銘說出去今天的事情了,大家只會注意到他和田恬先狼狽為奸,錯的是他;但如果陳銘不說出去,他就掌握了先機。而且他認為,以陳銘的腦子,絕對會答應的。
“陳銘啊,知道田恬為什麼願意跟我在一起卻不跟你在一起嗎?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那是流氓才幹的事情。”
陳銘憤恨地盯著周正良久,才一下把他甩到地上,轉身大步離去。
“不過是想回城,我不過是想回城,哈哈哈,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要阻擋我的腳步!!!”周正倒在地上,臉上蹭了灰,用力地用手捶地。
因為你,一步,兩步,是魔鬼的步伐。
“阿正,我理解你的這種痛苦。”田恬上去把他慢慢扶了起來,擔憂地問:“現在怎麼辦?”
“恬恬,只有你最瞭解我。”周正握住田恬的手,“即便被他們發現了,我們也不能放棄目標,該怎麼做還是得怎麼做。不過我就奇怪了,陳英和陳銘為什麼會在宅子裡,還像是事先藏好的?”
剛才情況太混亂,現在細想,田恬也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是啊,好像他們是專門來等我們的,會不會?”
“是田桑桑!”周正狠狠地擦了下嘴角,眼睛眯起,“只有田桑桑知道我們倆的事情。”
“又是她!”田恬的臉色有些猙獰:“上次被她那麼一鬧,村裡人看見我們家的人都指指點點,不肯和我們家要好。現在她又來搗亂。”
周正冷冷地笑:“她這是放大招。安靜了這麼些天,讓我們放鬆警惕,再狠狠捅我們一刀。我料想以陳銘那個二愣子的性格,肯定不會把事情說出去,更別提跟他小姨夫說了。恬恬,我們還有機會。一定要在副書記面前留下好印象。就算不能留下好印象,也要讓田桑桑不好過!”
“你想怎麼做?”田恬期待地看著周正。
周正目光陰沉,問:“田桑桑會不會唱歌?”
……
連續用玫瑰精油洗澡了一週後,田桑桑感覺自己身上變白了,就是褪去了表層的黑。如果說之前的黑色濃度是100%,現在則是百分之95%,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更甚的是,經過快到一個月的跑步減肥,加上有意識無意識地剋制飲食,她的體重從之前的196斤變成了186斤,可以說效果不錯。照這樣下去,再過不到半年,她便能變成理想中的48公斤左右,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不胖不瘦,正正好。
由於田桑桑身上的香味實在是太誘人了,孟書言很好奇也想試試。田桑桑遂在他洗澡的盆子里加上了兩滴玫瑰精油,再合著溫水輕輕攪拌。盛夏的晚上,男人都是在院子裡隨便嘩啦嘩啦兩下的,孟書言作為一個小小男孩,自然也不例外,每天都是在院子裡洗澡的。藉著月光,以天未被,以地為床,**裸地暴露在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真乾淨啊!
院子外不斷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還有玫瑰花淡淡的香氣,折磨得趙純坐立不安。作為一個好多天沒洗澡的同志,每天聽著別人洗澡,聞著別人香香,他真是倍感煎熬。趙純俊秀的臉憋得通紅,好像有一隻一隻的蟲子在他的骨頭裡慢慢慢慢地啃咬,又癢又痛苦,這時候他真想別人給他淋一桶水。
孟書言穿著睡衣走到房間裡時,趙純眼睛一亮。
“小言,你這套睡衣是新買的吧?叔還真沒見過。”趙純把孟書言抱到床上,賊稀罕地看著那睡衣。就是一件白色的小短袖和小短褲,布料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