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傳媒學院外,一個長相俏麗甜美的年輕姑娘站在校門口。
待他們倆走近後,她問道:“你們剛才和誰說話呢?”
“和丫蛋。”李一白看見文秀,頓時有了主心骨。
“丫蛋?唱《天亮了》的那個人?”文秀蹙眉。
“不止是。”李梅憤憤地說道:“文秀,《好漢歌》也是她告訴田桑桑的。我覺得丫蛋有點問題,她非常狂妄,目中無人。她還說自己會殺人。”
“殺人?”賈文秀不信地笑了一下,“也是,粗鄙之人嘛,說不過人就威脅要殺人,這種人不足畏懼。”賈文秀望著還站在那兒的兩個女人,平靜地說道:“但我有預感,丫蛋會成為一白你的對手。”
“我感受到了。”李一白嘆口氣。不僅是心理上的威脅,還有身體上的。
“不過沒關係。”賈文秀揚起嘴角甜笑,“一白我相信你是最厲害的。對待粗鄙之人,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就用粗鄙的辦法。暫時靜觀其變吧,看看她肚子裡還有什麼墨水。”
李一白點頭:“我聽你的,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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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來了,還打算走嗎?”
關鯤凌抱著孟書言,小傢伙不重,輕輕靠在她懷裡。她靜然,斂下了清冷的眸子。
“不要走了吧。”田桑桑一眼洞穿了她:“現在肚子還是餓的吧,小兵宿舍裡的東西撐不了太久吧?”
關鯤凌臉頰微紅,抿了抿唇,“我習慣了在暗處。”
那天也不是要走。只是,一走便遇到了埋伏。她猜想是有人盯上了她。雖然人都被她解決了,但她不清楚那些人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主公來的。她只能躲在暗處觀察。
“不要在暗處,我們一起生活在陽光下。”田桑桑堅定地看著她。
關鯤凌淡然搖首:“不可。有危險。”
“有危險也一起面對。不怕危險的,鯤凌。好嗎?”
良久後,關鯤凌感動地抬起眸子,笑容靜然如花開。她輕咬一個字:“好。”
“那就出發吧!”田桑桑白手一揮,霸氣道:“去吃飯!”
“媽媽!”孟書言忽的叫道:“那個是不是純子酥?!”說完又哀傷地垂下小腦袋。媽媽說了,在街上飄蕩的,不是純子酥,而是純子酥的雙胞胎。
田桑桑驚訝地看過去,正好和趙純疑惑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嗨!”笑靨如花,揮了揮手。
趙純左看右看,這是在跟我打招呼呢?這個女人怎麼有點眼熟?還有那個孩子?好像上次在舞廳裡遇見的田桑桑和她兒子?
走兩步退一步,戰戰兢兢地挪到了田桑桑面前,結巴:“女…同…志,你認識田桑桑嗎?”
田桑桑身上有種花香。這孩子也是那日的孩子。
“不……”田桑桑頓了頓,笑道:“不巧,我就是田桑桑。田桑桑就是我。”
趙純瞪圓眼睛,猛地後退一大步,驚恐地上下打量她,大口大口喘息著。
“你……你怎麼變成了白色的?!”明明前段日子還是黑色的!
“我洗白了。”田桑桑簡單地解釋。
“用什麼洗白的?”
“用奧妙。
“啊?”趙純懵懂地撓了撓頭髮,奧妙是啥?有啥奧妙?
“你是來找我的嗎?”
“不是。”趙純下意識搖頭,又下意識點頭。“是是!”
“到底是不是?”田桑桑似笑非笑,眼角上揚。
沒想到她變白了倒像個女人了,笑起來真好看。如果願意來拍電影……對了,就讓她演今天收到的劇本的女主角……趙純看得呆了……
“不要用看妖怪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會把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