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還特意擺了宴席裝知遇之恩,自己若是因為一個女人跟他反目,豈不是被人恥笑,自己如何混下去?
“聽聞你兩天沒回來,特意來找,沒想到這麼巧。”李承明連燕兄弟都不叫了。
“小事絆住了腳,若是小將軍沒事,我就要睡了,這幾日實在是疲乏不堪。等晚上必然登門拜訪。”
時逢燕沒說假話,跟那鯉魚打架,不僅累人還累心,尤其是段星芽中了迷藥後,自己更是緊繃著精神遏制自己的慾望,如今離倒下就只剩下一線了。
“你這是要趕人了?”李承明先咬人一口,想讓時逢燕理虧。
“知道小將軍是擔心我,可是家中幾日沒曾收拾,加上我這渾身是傷……”時逢燕挽起袖子,把擦痕給他看,然後扶著門框搖搖欲墜,雙腿幾乎要撐不住。
“咳咳,實在是無法招待將軍。”
李承明看著他的傷口和演出來的虛弱,心裡卻是想了別的東西。
這兩天他和段星芽到底幹了什麼?
“既然燕二你這麼說,我也就不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我們來日方長。”
李承明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時逢燕剝皮抽筋,但是奈何沒有罪名給他套上。
看來派他去大安當臥底的事該提前了。
時逢燕把段星芽的衣服洗好,看著褻衣褻褲,臉上瞬間燃起來。段星芽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看著他一臉為難地洗著衣服,心底一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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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是大事急事,連閒思閒想都沒有,只覺得外面這太陽格外的淡,似乎刺不破那片雲。
段星芽睡下後,感覺有人推推自己,便是知道是時逢燕。
“怎麼了?”
“熱水燒好了。”
“嗯?我沒衣服穿,你要給我找個毯子嗎?”
時逢燕無奈,去找了一張薄毯,好在還是鬆軟的,不然真怕劃破了這姑娘的面板。
段星芽洗了好久的澡,先是把自己埋在水桶裡,再慢慢探出頭來,玩了好幾次才想起洗澡的事。
時逢燕那傢伙估計等急了吧,不過那小子那麼多老婆,以後洗澡他肯定都洗冷水。
要是時逢燕聽了估計會笑出聲來。
孟瓷肯定會拉他一起洗的。
閒話且打住了,時逢燕把毯子裹在段星芽身上,然後自己進去浴室換水洗澡。出來後就看到了熟睡了的段星芽。
時逢燕無奈,坐在桌子旁理理思路。
關於這鯉魚與段家的關係,他其實還有猜測。只是這個猜測會讓段星芽更加接受不了。
國師曾與人同遊,進了石洞,當時的鯉魚剛剛化為靈獸,仗著天時地利開了殺戒,爾後國師求饒,並許諾日後必助此魚突破二階靈獸。於是國師得到了鯉魚的福氣,所謂魚躍龍門便是如此。從他聲名鵲起到如今響徹一國,掐指一算已經是七十年。段家已經成了大恆最大世家,如今還願時間已到,他自然是有所動作。
國師此次有幾處蹊蹺之處,一是去往的弟子都不怎麼強大,最高的是練氣四階,而且隨行長老不曾入山,當真不怕有人折在裡面嗎?二是既然國師明明知道其中有一條實力強大的鯉魚,為什麼還要叫人去取,若是想要自己去豈不是更合適?三是如果此行真的收益很大,是為了後繼有人,為什麼不叫段星芽和段星雲去,這二人一個練氣五階,不對,現在估計要六階了,一個練氣七階,估計得到機緣後會更上一層樓,所以為何要隱瞞?
如此種種只會有一種結果,便是這十五位旁支的段家人,其實是國師刻意送去的血食,為了償還七十年前許下的願望。
時逢燕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既然鯉魚將福氣賜予了國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