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逢燕自從得勝後便揚眉吐氣了,在沉龍谷名聲大噪,就算是有人提起他與雲藏月可能存在的某種關係,也會被立刻堵住嘴。
“時師兄一代人傑,以築基一階對抗築基三階遊刃有餘,這樣的人物日後定能如潛龍入淵,你不要命,我還要呢。”
雲啟明丟不起這老臉,直接沉心修煉,葉飛聲作為反對時逢燕的急先鋒,還委託了齊風雨送來些養氣的丹藥。
不過時逢燕笑呵呵接下,轉頭送給了付佳禾。
無他,他要回家去了。
不只是為了那四塊碟盤,還是因為時宵玉辭別劍宗回來了。
時宵玉說,要先把家裡的祠堂和祖地修一修,然後和時逢燕一起在東洲把北地的名氣打出來。
“我走了,你的話我就委託青眸師兄照顧了,不會有人打上門的。”
付佳禾白了時逢燕一眼,說道:“宗門之中不得擅自武鬥,再說了,我這幾日就光修煉,店也不開了,等你回來再說。”
“也好。”時逢燕神識掃視了付佳禾一圈,她確實天資平平,不過有那麼多丹藥,大概也能把她堆到築基了。
一路無事。
時逢燕剛回了王府,就看見陳歲安在院子裡跟時宵玉談事。
“呀,王爺回來了。”陳歲安急忙走來,把時逢燕的外套解下來。
“這些事我可以自己來。”時逢燕看向時宵玉,時宵玉噘嘴扭頭,朝屋內示意。
“你的老婆們也處的忒好了,說不定今兒你就有福了。”
“哈?”時逢燕有些摸不著頭腦,推門進去才看見段星芽和孟瓷在抽陀螺玩。
“你們怎麼不去院子裡?屋子裡施展不開你二位的身法。”時逢燕把外套隨手一脫,塞給旁邊的侍女。
陳歲安和時宵玉也跟進來。
“最近秋意蕭瑟,不得夫君在身旁,我可是孤涼啊!”孟瓷說完這話,哈哈大笑。
“小瓷兒怎麼回事?現在說句話都要笑半天。”時逢燕朝足智多謀的陳歲安問。
“孤涼,就是姑娘。”
陳歲安也沒忍住笑了一下。
看來孟瓷這古靈精怪的個性不僅沒收斂,反而愈演愈烈。
段星芽拍了一下時逢燕的肩膀,眉毛挑動,似乎有話要說。
“怎麼了?”
“不知道時王爺今兒要臨幸哪位王妃啊?”段星芽一看就是蓄謀已久。
時宵玉看一眼孟瓷,孟瓷望望陳歲安,陳歲安則是一門心思放在時逢燕身上。
“嘖,各位都不表態?”時逢燕第一次感受到被架在火上烤的焦灼。
“妾身都聽王爺的。”陳歲安跟段星芽一同開口,孟瓷則是滿臉希冀。
至於時宵玉,她眯眼輕笑,似乎有什麼了不起的秘密。
“這話說的,這是本王的府上,你們都是本王的女人,大家親如一家,分什麼你的我的……”時逢燕一番話下來硬是每一句都沒用。
“快說,急死了。”孟瓷狗熊蹭樹一樣拿腦袋去蹭時逢燕。
“嘖,沒想好,夜裡洗完澡再說。”時逢燕一言既出,孟瓷知道他肯定早就有想法了,只是心裡憋著壞事。
“先祖諱武威,隨太祖徵四方,面中箭而歿于軍帳之中,年六十三……”
“先祖長子,王于都。其諱城州,乘攻城陷州之志也。上繼位,封時王,追先祖封,是以稱孤……”
“此先祖六世之孫也,諱詠鴻,王府之勝,便在此朝……至死獨守其妻賀氏,子嗣單薄,單傳一脈,既歿,時王衰矣……”
“先祖父,諱曰邶。安恆有劫,皆在一身……修譜者時逢燕雲:‘祖父好飲,連累孤亦然,至其病重,食少難眠,唯京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