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從馬車裡走出來,直到護送的一名士兵敲了敲車窗,大聲地提醒著車裡的那人。
儘管早已經知道法師們的高傲,可坤少尉還是沒有想到這位法師這麼大的架子,只不過他被沒有因此發怒,眼下陷入了困境的希望嶺非常期盼著這位法師。
這時車門開啟,一名消瘦的少年走下了馬車,這名少年除了看起來有些穩重,再普通不過,他甚至被眼前的場面震住了,有些詫異地打量了一番。
坤少尉看了少年一眼,又看了眼那輛馬車,卻遲遲沒見馬車裡再走出一位身穿法袍,手持法杖,整個人都籠罩在斗篷裡的給人神秘氣息的法師來。
坤少尉分不清眼前少年的身份,是那位法師的僕從還是家眷,還是自己弄錯了,這根本不是那位法師的車隊。但是坤少尉還是緊走了幾步,迎了上去,高聲詢問:“是林賢友法師的隊伍嗎?”
有個還有些稚嫩的聲音回答了他:“我就是法師林賢友。”
坤少尉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因為他清楚聽到眼前這個普通的少年自稱就是那位自己苦等的法師。
一名護衛士兵見這名軍官有些遲疑,解釋道:“這位就是來希望嶺服役的林賢友法師。”
坤少尉愣了一下,機械地走上前打招呼,但是他的臉色已經明顯變得難看。
眼前的少年卻認真地大聲道:“法師林賢友向帝國第六軍團序列第一分軍團第三軍下屬第八大隊駐希望嶺中隊報到。”說著向少尉遞過來一份檔案。
少尉伸手接過檔案,按程式看了一遍,這種檔案沒有任何問題,可少尉總覺得事情似乎哪裡弄錯了,出現在這裡的不應該是眼前這個還沒有成熟的少年,而是真正強大神秘的法師才對。
經過短暫的交談,法師林賢友重新坐進了馬車,被護送進了小鎮。而坤少尉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味來,還有同樣錯愕計程車兵們。那名粗壯計程車兵忍耐不住叫道:“坤少尉,到底那個小傢伙是什麼法師?”
坤少尉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檔案,那上面寫的很清楚,一階法師林賢友。坤少尉嘟囔了一聲:“一階法師。”
粗壯計程車兵問清了一階的含義,怒罵道:“軍部的雜種們,拿破爛貨糊弄咱們。”
換來的是坤少尉的暴喝:“閉嘴,灰熊,我要罰你值夜一個月。”
看著嘟嘟囔囔不服氣的粗壯士兵,坤少尉心裡的失落再也掩飾不住,無力地搖搖手讓士兵們解散了。他打量著眼前的小鎮,還有在鎮口一直張望這裡的民兵和鎮上的居民,感到自己再不敢去見那些抱著希望的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這個帝國最偏僻的小鎮,飽受著來自山谷中魔獸的侵襲,多少年輕計程車兵曾喪命於此,正是一代代人的流血奮戰,才保住了這個小鎮。帝國似乎從來沒有重視過這裡的情況,最近已經出現了魔獸大舉襲擊小鎮的跡象,好幾份增兵報告打上去了,換來的卻是幾十名騎兵的調離,而剛剛到來的少年人明顯讓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希望嶺難道已經失去了希望?
林賢友住進了一座單獨的僻靜的院落,也是小鎮上最好的房子,他來到住所,簡單的休息後就直接進入了修煉,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小鎮上人們最關注的談資,人們都在紛紛議論這個少年,在這場議論中人們慢慢地達成了共識,那就是這個少年只是個無用的廢物,帝國派遣一個未成年的少年只是為了應付這裡。人們這樣猜測的原因很簡單,只要看看坤少尉的臉色就知道了,據說少年到來這天晚上本來應該有一個歡迎宴會被取消掉了,而且對於那位少年,不少人都是親眼見到的,那少年和鎮上一個普通的孩子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很快在小鎮上就漫布了恐慌,魔獸持續地攻擊著小鎮四周的崗哨,本來就不多的駐守士兵正在不斷的減員,儘管所有的民兵都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