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說道:“我也跟她說過,叫她不要給我送飯,我自己會去的。但她不聽,我也沒辦法。不過你還別說,她自己nòng個小爐子炒的菜,比食堂的好吃多了。”
劉偉鴻將飯盒往她面前一推,說道:“快吃。怎麼回事?隔兩個月不見,你就瘦成了這副德行?考試不及格啊?”
朱yù霞看上去,確實比以前更苗條了,下頜尖尖的,那小身板風吹得動。眉宇間總是帶著一股憂鬱的神sè,似乎很不開心。劉偉鴻又是奇怪又有些心疼。
朱yù霞瞥了那個飯盒一眼,搖搖頭,從chuáng上坐了起來,伸展了一段,說道:“我不吃了。你請我吃大餐吧,我想吃海鮮!”
“行。反正我錢多,不請客吃飯還真huā不出去。”
劉偉鴻滿口答應,他本就是來請朱yù霞吃飯的,順帶也想審問一下她,到底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朱yù霞笑了笑,說道:“你先出去,我換套衣服。馬上就好。”
她現在還穿著睡衣睡kù呢,看樣子在宿舍呆了一個上午。
劉偉鴻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速度點啊,別描眉抹口紅了,我耐心不好!”
朱yù霞就笑,似乎劉偉鴻的到來,讓她yīn鬱的心情略略開朗了幾分。
劉二哥在宿舍外又點起了一支菸,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雖然他警告在先,但是nv孩子出mén,那是一個重要的工作,不做好充分的準備,那是不行的。不過劉二哥再一次失算了,朱yù霞還真的沒怎麼梳妝打扮,一支菸尚未chōu完,朱yù霞便出來了。就是換了套衣服,隨便梳了梳頭髮,素面朝天。
天氣已經比較熱了,朱yù霞穿了件薄薄的白襯衣,一套薄薄的黑sè西裝,黑sè小皮鞋,顯得很是簡約,透著股書卷氣息。
劉偉鴻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還行。”
朱yù霞詫異地道:“什麼叫做還行?”
“還行的意思就是說,這個樣子能拿得出手,不至於讓人誤會我欺負你!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劉偉鴻大咧咧地說道。他就是這樣的,在心裡將朱yù霞當成了“哥們”,那就什麼話都會往外冒。和胡彥博程山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劉偉鴻就是這個德行。
誰知朱yù霞卻俏臉一紅,轉瞬之間,又變得蒼白無血,一抹極其複雜的神情自她眼裡一閃而逝,有jiāo羞,有惱怒,有無奈,甚至還hún合著憤恨之意。這種種神情,是劉偉鴻幾乎從未在朱yù霞眼裡見到過的,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怎麼啦?”
劉偉鴻立即問道。
朱yù霞隨即恢復了鎮定,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走吧。”
劉偉鴻滿腹疑竇,但顯然不能在這個時候細細相詢,只能將疑huò壓在心裡,和朱yù霞一起出了宿舍,登上桑塔納,直駛天華酒店而去。
今天不是週末,又是中午,作為大寧市最高檔的酒店之一,這個時候還是能找到座頭的。除了生意人和公款消費,一般人也不會到這裡才吃飯。
既然朱yù霞說了要吃海鮮,劉偉鴻便點了龍蝦和鮑魚,楚南雖然是內陸省份,天華酒店的海鮮還算是比較正宗的。只要有市場,做服務業的總是會千方百計地滿足客人的要求。
“有大閘蟹嗎?”
朱yù霞忽然問道。
點菜小姐一愣,連忙說道:“小姐,現在不是產大閘蟹的季節,我們有海蟹,也是有膏的,要不要點兩隻?”
劉偉鴻隨即應道:“好,來兩隻。”
大閘蟹並不是海鮮,是河鮮。不過劉偉鴻自也不會去計較這些,只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