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一個人能翻起偉大風浪來。
兩臺車相繼在一拍平房前停了下來。
周莉對劉偉鴻說道:“劉書記,我就送你到這裡了,紀委的其他同志,會跟你溝通的。我先回去了。”
語氣依舊是客客氣氣的。
劉偉鴻微笑頜首,舉步卻平房裡面走去。
一名年輕的紀委幹部,亦步亦趨地跟著,忽然身邊人影一閃,夏寒已經趕了調來,走在了劉偉鴻身邊。
那名年輕的紀委幹部立即問道:“你幹什麼?你是什麼人?”
夏寒咧嘴一笑,說道:“我也是夾小的幹部,給劉書記開車的。”
“你不能進去,這裡不對外開放。”
紀委幹部滿臉狐疑地打量著夏寒,嚴肅地說道。
夏寒笑道:“那有什麼關係,不就是個問話的地方嗎?還真把自己當大衙門了?”
“你怎麼說話呢?”
紀婁不部不高興了,陰沉著臉對夏寒說道,語氣很衝。
夏寒冷笑一聲,對他說道:“兄弟,別他媽一副很了不起的嘴臉。哪天你犯到我手裡,叫你知道什麼叫了不起!”
夏寒早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鬧一鬧了。奶奶的,你們敢這樣子搞,不知道馬王爺長三隻眼吧?真要把二哥的身份抖落出來,嚇不死你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你要考慮後果!”
紀委幹部倒也不是吃乾飯的,立即氣勢洶洶地反問道。
劉偉鴻一蹙眉頭,說道:‘同志,我們是來協助調查,不是犯罪嫌疑人吧?紀委的幹部調查情況,就是這個水平?陳文東怎麼教你們的!”
到了這裡,劉二哥也不是那麼客氣了,直呼陳文東在名。
從黃龘興國開始,今天見到的幾名紀委幹部,個個都是這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劉偉鴻心裡也有點冒火。未必紀委的幹部,就真的見官大一級?
“你…………”
那名年輕的紀委幹部頓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瞪著劉偉鴻,似乎絕不相信這個傢伙到了此處還是如此的“囂張跋扈”。換一個人,誰到了這裡不是嚇得渾身冒冷汗?
不過此刻大家都還在門外,紀委幹部只有一個人,見了劉偉鴻和夏寒的身板,倒也不敢馬調翻臉,麵皮漲得通紅,差點憋壞了。
劉偉鴻不再理他,舉步就卻平房裡面走去,夏寒朝紀委幹部冷笑一聲,自也是緊緊跟隨。
紀委幹部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眯縫著雙眼,無比惡毒地望著劉偉鴻和夏寒的背影,咬牙切齒了一陣,也跟了進去。
雖說是一層樓的平房,卻也是筒子樓似的建築,中間是走廊,兩邊是房間,走廊裡有燈光,不過很是昏暗,一股陰森森的寒氣撲面而來,讓人渾身不自在。
夏寒輕笑一聲,說道:“這幫兔崽子倒會選地方,不比我們局裡的審訊室差。
劉偉鴻不由失笑:“到你家裡了,不是更好?”
“嘿嘿,那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吧!”
說這裡是夏寒家,當然也不是那麼確切。但他老子夏天佑長前是浩陽駐軍的最高首長,這今後勤單位,也是夏天佑管的,現在夏天佑已經調任首都衛戍區副參謀長,新任師長是夏天佑曾經的副手,也是夏天佑一手提拔起來的,夏寒到了軍營,自有十分熟悉的感覺。
正說話間,忽然從一間訊問室內傳出一聲慘叫,似乎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劉偉鴻臉色大變。
正是夾山區人民醫院院長王玉聖的聲音。
“你們…………你們再打我也沒用,沒有就是沒有,我沒有給劉書記感謝費!”
慘叫過後,王玉聖咬著牙喊道。隨即又是幾聲慘叫,夾雜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