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呢?”耍無賴,他萱某是一把罩的。
“你在詛咒我嗎?”索情瞪著他,對宮女說:“把這人趕出慈寧宮!”
真是夠不順眼了。
“公主……他……”老天!這、這怎麼可以?宮裡上下大概就只有這新封公主不知道眼前這俊美公子是萱王爺。
“把他趕出去!”
“若荷,不得無禮!”太后的聲音充滿寵溺,“眼前這位可是萱王府的萱王爺。”
他這色狼是王爺?!索情的臉漲紅了,可又不甘心,“母后,可是他……”氣不過嘛!
“萱王爺,如何?”太后忽問。其實,她是有意讓萱雪寒和若荷獨處的,期望他能喚起若荷的記憶。
“她不記得我。”萱雪寒苦笑。
“無妨,慢慢來。”這種事本來就急不得。她換了個話題,“對了,鍾、賀兩府的事處理得如何?”
“六百三十二口人原本明天要問斬,正逢打明天起一連七天的大法會,因此刑期可能延至法會過後。”
“唉!鍾國丈和賀王爺兩人犯錯,累得家人得陪他們死,不值得。”太后嘆了口氣。“六百三十二口人命,前天賀王府的郡主曾乞求本宮干預此事,我回絕了她,若答應了她的請求,這不壞了朝綱?以後欲圖謀不軌的人,若人人都沒事,國不大亂?”
“可是……母后,我相信其族中之人未必每人都知道鍾國丈和賀王爺圖謀不軌的事,這麼莫名其妙地受了牽連,那不是很可憐?我聽說鍾、賀兩府的人,有出生不滿一月的嬰孩,那些孩子也問斬?太不公平了!”索情開口。
那夜賀郡主找母后求情時,她在場,甚至母后回房之後,賀郡主還對她說了許多話。
她不知道賀香玲為什麼在談話中不時對她露出憎惡的表情,而且不時地問她──你真的不是索情嗎?等奇怪的話,可……她真覺得賀郡主好可憐,她真的想幫賀郡主。
聽那位賀郡主說,自己若真的想幫她可以求母后,要不……還可以求萱王府的萱王爺。
她那時不知道萱王爺是誰,於是就先求了母后,可不管她說什麼,母后總是不允,要她女孩兒家,莫管這等事。
可……幾百口人全遭殺戮多可憐!
“不公平嗎?”萱雪寒冷笑,“你可知道他們兩人曾經害了多少忠良冤死?被其所陷,死於劊子手刀下的又何止六百多人?”
“就算是如此,殺了鍾、賀兩府所有的人,被害、冤死的那些人也回不來了,這樣冤冤相報何時才能結束?”
萱雪寒冷睨地看了她一眼,“婦人之仁!”
“你只想快意恩仇,圖個自己痛快,這樣草菅人命和江湖上的盜賊有何不同?”
太后見他森冷地綻開笑容,連忙打圓場,“萱王爺,若荷無禮之處請多見諒。”她對宮女說:“公主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了,陪她回宮去換。”
又僵持了一會兒,索情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隨宮女回宮。
萱雪寒的性子冷鷙深沉,鍾、賀兩家對他而言是不共戴天之仇,有機會送他們入鬼門關,他沒理由放棄。
索情雖是他鐘愛的女子,一旦他抓了狂,她也沒能保證索情會發生什麼事。
唉!鍾、賀兩府只能怪自己惹錯了人。
皇上寵愛鍾妃,可他對這一回的事擺明袖手旁觀不插手,原因也大概是因為此事是由柴王爺所查,而事關萱王府吧!
萱王府?這裡就是萱王府?索情下了轎看著紅漆大門上的幾個字。
為什麼她對這會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這種熟悉的感覺一如她對萱王爺的感覺,偏偏自己的腦袋裡怎麼也記不起一切。
萱王爺第一次見到她時喚她索情,就連賀郡主也一直問她是不是叫索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