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剛剛他劉全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嗎?他剛剛想除掉你我二人啊!現在救了他難保他不會再對我們動殺機!”
摩挲著下巴,玉女掌門糾結的看著地上的道袍男子,咬了咬下唇,彷彿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那張依然年輕的臉抬了起來,望著身旁的中年男子道:“?掌門說的有理,一切按照你說的來吧!”
蒼龍掌門唇邊牽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眼底盡是無情的看著地上睜著眼,唇瓣微微有些蠕動的道袍男子,看著身旁的女子已經轉身離開了,唇上下開合對著地上的男子說著無聲的話語。
只見地上的道袍男子即使被寒氣凍得無法動彈,但是那眼珠子卻可以動,幾乎是急速的上下左右的亂竄著,那眼底含著憤恨與恐懼。
在那青色的衣袍轉身翻飛的瞬間,地上的男子悶哼了一聲,眼底滑過一絲不甘,眸光緊盯著那漸行漸遠的中年男子,呼吸漸漸的沒有了。
外面,眾人緊張的等著,他們瞪大著眼睛看著前方的畫面,或許是因為這裡不同尋常的寒氣,導致冷空氣的聚集,是冷暖空氣不協調,所以這裡就算是很近的距離也是無法用肉眼輕易的看清。
只能看到那幾條模糊的人影以極慢的速度在遠處晃動著,人影漸漸的清晰了,在眾人萬分期待的目光下,蒼龍掌門和玉女掌門額上泛著冷汗,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凍傷,喘著粗氣腳步微錯的走了出來。
蒼龍派的弟子和玉女派的弟子連忙上前攙扶著,兩人趕忙坐下身來打坐,雙手氣壓丹田,體內運起內力,緊張而緩慢的驅除體內的寒氣。
一旁的衡山派弟子翹首以盼的恨不得脖子拉長了伸進去看看他們的掌門怎麼還未出來,望了望打坐閉目的其他兩位掌門,現下又不可能馬上詢問,只有焦急的走來走去等待著。
那邊,卿十四三人就和來賞景的差不多,不過看著這四周頹廢荒涼慘敗的景色,好像並無什麼能讓他們賞的。
也不知道卿十四從哪裡摸出的一塊布,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布綁在了身後不遠的兩棵大樹中間,身子向後一仰,便雙手伏在腦後懶洋洋的躺在了那塊布上。
也不知那布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竟然可以抵得起她的重量。四周氣壓極低,寒氣繚繞,而那仿若吊床的布上卻躺了一個玄衣絕色的男子。
全身縈繞著與生俱來的慵懶,闔上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像是熟睡了,又像是沒有,他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自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面,身後的衰敗景象一點也不影響此刻白衣男子和紅衣男子眼中看到的畫面。
兩人眼底都有著前所未有的迷戀,就那般痴痴的望著,仿若這般的看著就是一種幸福,寒風拂動,吹起了三人的華美衣袍,紅白間映襯著那道玄色,流光瀲灩的眸底中倒映著那唇邊泛笑絕色慵懶的人。
一旁的善若方丈仿若是隱形人般的坐在石頭上,撥動佛珠的手指微頓,抬起了那雙蒼老的眼眸,眼底平靜無波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人,悠遠彷彿亙古殘片的聲音響起:“阿彌陀佛!”
透著智慧,透著深意,善若方丈隨即垂眸,指尖復又撥動著掌中的佛珠,一下一下,緩慢而又讓人心平氣和。
在兩位掌門出來的一剎那,天莊主早就先一步的請人抬來了擔架,要知道面前的可不是那些小有名氣的小嘍?牆??隙xt忻??ナ粽?紗蠹業牟粵?15衽?禿饃劍?強墒遣桓矣興亢戀÷?摹?p》 雖說他的武功和他們不相上下,但是他一向謹慎,不敢把命賭上去冒這個風險,所以即使有絕世武功在自己眼前,他也會想好萬全之策後,再進去。
再說,要得到那絕世武功,不一定要親自動手的!
打著坐的兩人頭頂慢慢的冒出了青煙,一個呼氣,兩人雙雙的睜開了眼睛,在弟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眼神示意自己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