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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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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朝聞言安靜了一些,身體卻依然繃得挺直。

戚少商果然沒有進一步舉動,只把兩手繞過他的臂膀,在他胸前扣成一個環,紮紮實實把人抱個滿懷,用微涼的鼻尖在他耳廓上蹭著,調笑道:“剛才那滋味可好?”

顧惜朝一僵,說不出話來。

他也是個健康成年男子,怎會沒有這些生理需求,只是因著兒時遭遇,對這種事情不由就心上排斥。

儘管母親對他管教甚嚴,每次接了皮肉生意都把他驅趕出去,不讓有耳染目睹的機會,但還是遇到過些猥瑣男子,故意當著顧惜朝的面做些淫褻手勢,或忽地把手探進他母親低敞的衣領裡狠弄兩把,總叫人避之不及。

十六歲那年,這一幕不知怎的就進了顧惜朝夢中,醒來後便發覺褲底一片溼滑,驚慌之下胡亂找了些書看,才知是男子到了一定年紀的必然反應,但顧惜朝對這種反應實是又厭惡又愧疚。

從此後,每當有了自然需求,總用各種手段分散開,實在隱忍得多了,身體自發在夢中宣洩,醒後都不免自責一番。

是以到了二十歲,非但男女情事無所知,連自瀆這類少年家難免的事情都是沒有過的。

直至方才,才在戚少商手中真嚐到那驚心動魄的快樂,可神魂一冷靜下來,想到竟在一相識沒幾日的男子手裡輾轉顛倒,最後還洩了人家一身,不由又羞愧又憤恨。

戚少商看到那精緻耳廓越來越紅,忍不住湊上雙唇輕輕一含,感到懷中身體跳了一跳,更加得趣,漸漸往晶瑩得透白的耳垂上舔弄去,扣在胸前的手也開始不安分,指甲時不時“不小心”從兩點櫻蕊上刮擦而過。

顧惜朝初識雲雨的身體分外敏感,只覺得耳上胸上,陣陣溼熱痛麻都往心裡洇去,連骨子裡都有種撓不著說不清的酥癢。

“別……”難耐地扭著身子,顧惜朝怕驚醒了高雞血,制止的聲音很輕,卻不知這樣反而別有種無助的柔弱味道。

戚少商依言鬆開噙在嘴裡的耳垂,啞著嗓子問道:“不喜歡嗎?”兩隻大掌卻不客氣,胸前下腹,四下游走,大力揉搓。

手上細繭帶來的粗糙摩擦抒解了幾分骨子裡的瘙癢,可沒被碰到地方卻越發煎熬起來,顧惜朝又是痛快又是難捱,喘息連連,呻吟細細,片刻間身子就軟了大半。

戚少商早是慾火焚身,此時見他入了港,也不再忍耐,貼身伺候著蹭動起來,胸前兩點在顧惜朝凝脂般的背上來回磨礪,賁張欲裂的分身夾在柔軟的兩座雪丘間碾壓摩擦,上下兩處同時快感交加,簡直要昇仙了般的快美愜意。

一邊呼哧呼哧喘著,一邊俯在顧惜朝耳邊繼續道:“惜朝,舒服嗎?……我們,一起……”兩手不停在他身上摩挲點火,愈燒愈下,重又覆住他的快樂之源搓弄起來。

顧惜朝青澀的身子已被強行開了竅,壓抑多年的慾望竟是收也收不住,分身很快在他的伺弄下硬邦邦又立了起來。一時只覺身前熱辣快意,身後滾燙熾人,一天一地都是那人熱騰騰的氣息,人便要化在他懷裡了,任憑東揉西搓,耳邊聽著他的胡言浪語,幾次勉力開口想訓斥一番,全是咿咿唔唔不成句子。

戚少商知道時機成熟,原本夾在顧惜朝臀間碾磨的昂揚慢慢蹭著蹭著抵到了幽穴口,若有若無地觸一下又抽離開去。

顧惜朝本已經被揉成了一灘水,神魂顛倒之間忽碰到那鐵杵般的東西,想到之前痛得死去活來,身體又僵了起來。

戚少商忙在他耳後頸上細碎印上許多熱吻,低聲哄道:“別怕,剛才是我不好,這回不疼的。”手裡不敢怠慢,握住他那俊秀挺拔的東西來回套弄,拇指壓著中線一下一下由根至梢往上推,不時在頂端開口上刺戳一下。

顧惜朝被弄得一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