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他這麼久了,你除了知道他叫劍諾之外,其它一概不知,說不定妻妾成群的是他。”
落天喝到嘴裡的酒差一點就噴了出來“虧你想得出來。”突然想到了劍諾那絕世的笑容“真不知道像劍諾這樣的人,心裡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腳步雖然匆忙,但是卻輕盈如煙,一聽便是女子。落天聞聲一笑“狂嘯,給你介紹一個人。”話音剛落,進來一名女子,天藍色的裙襬直達膝下,足蹬高筒步靴,清麗的面孔幾乎未施脂粉,但依然嬌俏不失嫵媚,狂嘯著睛一見不覺眼前一亮。
誰知那女子走上來不客氣的坐在他們對面搶過落天手中的酒一飲而下“宇文落天,你道是回來享受了,可知道你一走你那粥棚立刻就從厚粥變薄粥,吃粥改喝湯了。”
誰知落天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哦,那然後呢。”
女子秀眉一挑,有些心虛的說“我把那個管事的耳朵給割了一隻。”
“那這事不就解決了嗎,你來我這裡是興師問罪,還是想交待一下,為什麼沒有我的允許就私自處分了我手下的人呀。”
“我知道你小子是個老好人,要是不下點狠的,他們就有事無恐了。”看著落天只笑未再說話,她這才發現有一個人一直盯著她看,讓她很不舒服,似乎他在看動物,沒錯就在看動物,於是沒好氣的問“你看什麼看,宇文落天,這個小白臉是誰呀。”
狂嘯聞言鼻子都快氣歪了,想他雖然不是長成個滿臉鬍鬚的大漢,但是也是男子氣十足啊“小白臉,你看我那裡像小白臉。”而後不屑的上下打量她一番“反倒是你看著是個女人,言語行為粗鄙的很,我倒是真想問問閣下性別是何。”
女子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宇文落天,你在那裡弄了這麼個東西,男女都分不出來。”
落天一見這陣勢,若是再不說兩句依這兩個人的個性非打起來不可“二位不忙,武秋這位就是我那兩個兄弟中的司徒狂嘯,狂嘯,這位是悠然王府二郡主武秋。”
“是你,”武秋與狂嘯幾乎同時說出口,
“你們認識?”落天看到他們的反映不禁反問
“對,我對你說過那個十年前在我舅舅壽宴上搶不過壽桃就耍賴的女人就是她,聽聞悠然王溫文爾雅,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你不會是撿來的吧。”狂嘯有意的氣她
想來他們二人這段恩怨還要追述到十二年前,那時葉司恩還沒有被髮配到江蘇來當這個悠然王爺,而是當朝響噹噹的大將軍。
那日是承相丁義雄的大壽,百官親眷都去祝賀,就連年紀只有十五歲的太子也親自到場了。葉司恩本沒有想帶女兒們出場,特別是三女兒凝秋,那個丫頭每次公開露面都會被眾多的百官大巨爭相與之結親,得罪那個都不好。
可是怎奈九歲的武秋聽說之後,死活都要跟著去,一向愛熱鬧的她怎麼可能錯過這場盛宴。沒辦法葉司恩只能帶著這個最活潑好動的女兒赴了宴,剛一開始在葉司恩還時刻的盯著武秋,倒是沒有鬧出什麼亂子來,可是一個沒有看住,那個丫頭跑去跟那些男孩子們搶起了壽桃。
但是她那裡是那些比她大又比她高的男孩子的對手,不長時間就被人擠到了人群外面來。武秋那種潑辣的個性,怎麼可能認輸,於是頓時心生一計,趴到地上大哭不止。
她這一哭,那人群安靜了下來,都不知所措的看著地上的武秋,這時手裡已經搶到壽桃的男孩,無奈的把桃子遞給了地上撒潑的武秋,那知武秋一把撈過壽桃,袖子一抹眼淚,高興的回到了座位上,直讓那手還伸在半空的男孩愣在那裡,這個男孩就是當時只有十三歲的司徒狂嘯。後來他幾經打聽才知道,那個誆了他壽桃的丫頭是誰。
“司徒狂嘯,挺大的男人還記仇